“快出去啊!莫非我还会害你们不成?”苟疾霸在屋里喊了一嗓子。
那家伙,干坐着也就罢了,竟然还翘起了二郎腿,乃至还把脚一晃一晃的。
“不是我不想走,而是我晓得,师妹你一会儿用得上我。以是,我现在不能走。”
“归正你们都定了用这笨体例了,我就算是说出来,那也没意义啊!”苟疾霸就像是看笑话一样,拿起了角落里那根尽是尘灰的凳子,出了屋,坐在了院子里。
不过,因为刚才苟疾霸搞了小行动,这炷香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了。
就在我刚跟在我妈的屁股前面,跨进大门的时候,有锣声从院子内里传了出去。
有一个穿戴青衣,戴着斗笠,驼着背的家伙,“哐哐”地敲着铜锣,从院门口那边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