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涂了指尖血的镇棺符贴在棺材盖上,棺材便会被镇在地上,如何抬都抬不起来。同时,只要符不破,那棺材盖便打不开。
这娘们可有好久都没对我这般和顺过了,俄然对我来这么一下,让我多少有那么一点儿不适应。
“把脸伸过来。”薛姐非常和顺地对着我说道。
在拉着我退到了边上以后,薛姐立马就从兜里拿了一道符出来,扑灭了。然后,她将燃成的符灰涂抹到了手上,把一双本来是洁白如玉的手,搞成了黑黢黢的模样。
薛姐瞪了岳楚峰一眼,并没有说话。因为,此时那送葬的步队,离我们最多另有五六十米。
符一贴上去,紧接着便传出了三声闷响。三口棺材,遵循贴符的挨次,落到了地上。那些厉鬼很用力的想要把它们重新抬起来,可废了半天劲,那棺材都是纹丝不动的。
薛姐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刚才在路过前面的时候,我确切看到了一间小板屋。当时我还感觉奇特,这小板屋的墙壁,如何涂着红色的涂料,看上去阴沉森的。本来,那是鬼道班啊?
说完这话,薛姐没有再理睬岳楚峰,而是摸了三道符出来。
近了,送葬的步队离我们只要十多米里。在那些敲锣打鼓的家伙前面,有三个丑得不可厉鬼,别离举着一幅遗像。
薛姐没有骗我,她说的都是真的,在冲向那三口棺材的时候,我跟好几只厉鬼擦肩而过,但他们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就仿佛我是氛围普通。
走在最前面的阿谁吹唢呐的家伙,将唢呐的喇叭口对准了薛姐,在那边呜呜的吹。他这个吹法,就连站在薛姐屁股前面的我,都感觉非常的刺耳,耳朵给搞得嗡嗡的,特别难受,更别说薛姐了。
“尤班长,我们只是借个道,路过一下,你何必像如许发兵动众的啊?”薛姐笑呵呵地对着那闭着眼睛的家伙问道。
“人走的公路有道班,鬼走的路也有鬼道班。这条路被称为灭亡公路,平时天然是鬼在走,管这条路的鬼道班,就在前面,就是那刷着红色涂料的小板屋。来的这位,是鬼道班的尤班长。”
被薛姐摸面庞,本应是很享用的。但此时她那手上沾满了符灰,以是摸着的时候,我感受不到任何肌肤的细滑,感遭到的全都是那符灰的摩擦。
毕竟,人家鬼办丧跟我们又没啥干系,只要他们不主动找我们费事,我们又何必前去招惹呢?
在对着薛姐耳朵吹了半天,见她都没有任何反应以后,那家伙把唢呐的喇叭口对准了我。有薛姐之前的嘱托,就算是再刺耳,我也得忍着啊!
从她那神采来看,仿佛她晓得来的此人是谁啊?
左边那女的,仿佛是薛姐;中间那略微年青一些的男的,看上去很像是我;至于最右边阿谁,小眼小眉的,不是岳楚峰还能是谁?
那边来了小我,他穿戴青色的褂子,头上还戴着一顶黑圆帽。最让我奇特的是,他的眼睛,是紧紧闭着的。
我从速走到了薛姐身边,想要开口问,成果她一个眼神就给我瞪了返来,意义是让我不要说话。
那三幅遗像,竟然是我们三个的?这不就是说,面前的这些厉鬼,是在给我们三个办丧事吗?他们抬的这三口棺材,天然也是给我们筹办的。
“呜呜……呜呜……”
“二师兄,你如何搞的?”薛姐很活力地对着岳楚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