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符在口,邪魅全走。这是爷爷在喝了酒以后,跟我吹牛逼的时候念的顺口溜。薛姐竟然把独一能够保命的金符给了我,我要接管了,还算是个男人吗?
通道已经翻开,有好几个病号服顺着窗户上那破洞钻了出来。
“你是不是有力量使不完啊?那就帮姐姐托这万人钱吧!”薛姐把我的手从她那小蛮腰上硬掰了下来,然后把手中的万人钱拿给了我。
“感谢!”薛姐跟我客气了一句。
头顶传来了两声乌鸦叫,我刚筹办昂首,便感受手心处传来了一股暖流。屎,那该死的乌鸦竟然拉了一炮屎,不偏不倚,恰好落在了我手中的那枚万人钱上。
“呀……呀……”
魂飞魄散,之前只是听爷爷说过,没想到今晚能亲眼看到。
十来斤固然不重,但像这么举着,那不比背个百来斤轻松啊!
我的行针之术,固然能保那些厉鬼身上的阴气、戾气不进入薛姐的身材,但人的体力,毕竟是有极限的。厉鬼的数量这么多,薛姐这么硬抗,绝对抗不到天亮。
“不可,要活咱俩一起活,要死我们一起死。”我说。
“要不我们跑吧?”我提了个建议。
刚才她不让我来托这万人钱,是因为她得默念口诀启动它。
“指尖血至阳,一会儿姐姐如果撑不住了,你就把指尖血涂在这道符上,然后将符含在嘴里,冲出去,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再也不要返来了。”薛姐从兜里摸了一道金灿灿的符出来,塞进了我的手里。
“咚!”窗户玻璃没事,不过那只鬼给弹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在那边嗟叹了几声,然后便化成了一股子黑烟,消逝开了。
薛姐挡在了我身前,将那芊芊玉指化成了指剑,左挡右刺,勉强挡住了病号服的第一波打击。
那鬼也是不要命了,竟然直接就用身子往那窗户玻璃上撞。
“不怪你怪谁?”薛姐瞪了我一眼,然后凑过来,悄悄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非常娇柔地说:“姐姐刚才逗你玩呢,固然你的阳刚之气确切能更好的激活这万人钱,但姐姐也不是随便哪个男人的屁股都打啊!”
毕竟,不管如何说,起码在名义上,薛姐不是我的女朋友。人家既然不是我女朋友,那我天然没有占她便宜的权力啊!以是,只要她不准,我便绝稳定来。
她这底子就不是打我,美满是在调戏我。给她这么一弄,本来就有些气血上涌的我,顿时就有了反应。
她的小肚子软软的,固然隔着一层活动服,但摸上去,也还是能让民气脏乱跳,想入非非。
薛姐冷不丁地拍了我屁股一下,然后问:“晓得错了吗?”
不好!那些该死的病号服又围了过来。
“啪啪啪!”薛姐又连着给了我好几下。
女人跟男人不一样,薛姐吃我豆腐,我不会有她不尊敬我的感受,我要去吃她豆腐,就怕她会感觉我是在轻渎她。
“竟然跟我说感谢,这也太拿我当外人了。我也得打你屁股,奖惩一下你。”
“你把压箱底的金符都拿出来了,我要还猜不到你是个甚么意义,那就真是个傻逼!”我把金符给薛姐塞了归去,说:“我们夏家,对于厉鬼甚么的,确切没招。但是,救你这类被阴气入了体的人,那还是非常特长的。”
我本来觉得万人钱只是一枚铜钱,重量跟浅显铜墙的重量差未几。但是,我在接过那玩意儿以后,发明它竟然很重,少说也有十来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