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人如何如许啊,说话就说话,动甚么手啊!”见陈修元差点被伤到,宋秋棠也顾不得惊骇了。嘴边的话脱口而出,被那大汉一瞪,又缩到了陈修元的背面。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一大堆的人从中间的茅草屋里跑了出来。比起其他的流民而言,这些人的身材结实很多。并且个个目露凶光,手里拿着大刀,一看就不是善茬。
宋秋棠眼睛一亮,“我爹真在这里?”
马蹄声传来哒哒的节拍,陈修元谨慎的牵着马。因为环境特别,也不敢将马绑在树上。说不定到时候就被拉去煮了肉,那他们可就没体例赶归去了。
带头的人在原地愣了几秒,仿佛是不敢信赖竟然会被风给吹倒。反应过来是玄清在捣蛋时,又提起刀朝他奔来。只不顾这一次更不利,还没等他近身,便被玄清的拂尘一扫,直接飞了出去!
那大汉眯起眼睛,瞥了眼画像没有说话。接着斧头一扬,一把将画给劈成了两半。若不是陈修元躲的快,只怕他的手也要头尾分离了。
走了一段路,三人俄然被拦了下来。站在前面的是个身强体壮的大汉,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把锋利的铁斧,气势汹汹的模样,更像是拦路掳掠的。
乱世当中,如果碰到修士都会客气几分。先不说他们乃方外人士,本身便带着出尘的气质。更因为他们本身的本领极大,平凡人也惹不起,以是默契的达成了共鸣。
益阳城的人都晓得,南边那是流民的堆积所。全部都城最脏最乱的处所,如果不做点办法,恐怕都不能满身而回。
跑了一上午,两人的腿都在颤抖。不过幸亏工夫没有白搭,烧饼铺子的老板说是见到人往南边去了,因为宋一山目光板滞的撞倒了好几小我,他才有印象。
看到从城里出来的人,他们的眼中瞬时闪现出精光。一拥而上,若不是陈修元他们的马跑的快,说不定连衣服都要被扒了。
谁知玄清听后,竟然主动要求同业。他简朴的清算了些东西,没有涓滴的踌躇。
随便一推,玄清便将陈修元跟宋秋棠推在了一起。他往前一步,挡在两人的面前。手里的拂尘悄悄扬起,这点人,他还没放在眼里。
“师父,如何办?”
“你……你使的甚么妖法?”那大汉不愧是带头的,此时另有三分胆色。玄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收了拂尘便筹算分开。谁知这一行动更是刺激了大汉的肝火,举着斧子便要跟玄清冒死!
转头一看,方才那些还奄奄一息的壮汉,竟然不知甚么时候全都站了起来!
“这位大哥,三锭银子也不是小数量。要不如许,你先让我们见见人?等见到了人,我们再给钱。”
“来南边就要听老子的!想找人是吧?行,先给三锭银子,老子就让你们见人。”
“天啊,好吓人啊。”宋秋棠心不足悸的转头看,见那些流民还是穷追不舍,便感觉一阵后怕。“没想到城门外的流民就这么多,南边得是甚么样的风景啊……”
这笔买卖如何看如何都不会亏,可那大汉却罕见的犯了难。本来他就是想讹一笔银子,谁晓得陈修元这么不按套路出牌,慌乱之下便有些恼羞成怒了。
“师父,我先跟秋棠畴昔看看。”找店小二探听了南边的环境后,陈修元便压根没了请玄清同业的动机。在贰内心,师父这谪仙般的人物,是断不成去那些肮脏之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