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尿,憋不住了。”
按了按太阳穴,这事的确是我掉以轻心了,没想到这家伙看似诚恳,实在也是个癞子,两人在路边略加歇息,相互对骂了一段时候后,没体例开端只能往回赶,沿着比来的高速回家。
阿呆嗯了一声,然后就堕入沉默,直到五六分钟后,他敲了敲车门。
展开眼睛,瞥见是铁头那狗日的,刚想骂他,他就劈脸盖脸地吼了起来,“妈个比,搓大母娘稀,那狗男人跑了!”
看了一下谈天的留言,除了几个买卖上的火伴,另有铁头,剩下最多的就是老妈的留言了,她每次都是像是写信一样长篇大论,我沉默了一下,关掉手机躺在车子的靠背上。
“拉你妹!”铁头被气得没体例,停下车让我把车门给他翻开,说这不是大卡车,别等那小子把我车门给掰断了。
我愣住了,然后想到了一个词,“尿遁?”
他讲这话的时候抬高了几分声音,听着我有点胆战心惊的,快速地扒掉了两碗米饭,骂了他两句,就回家了。
“那就不是萨满。”铁头说道:“萨满可没去过海上,他们是旱鸭子。”
“要不,我们归去,把它拖返来?”
第二天去了店里,消逝的这些时候里,我把店里的卫生请人消杀了一下,毕竟出去那么久,设备里都爬了老鼠。然后又买了一辆二手车,铁头说我这辈子算是废了,和二手车是结缘了,我说能咋办几个月充公入了,车子还莫名其妙的丢了。
这段路,铁头是牟足了力量往前开的。
铁头有点不耐烦了,痛骂:“干吗?想死就直接跳,你归正没身份证死了不犯法。”
最后瘫坐在沙发上,按了按太阳穴,想要复盘点甚么,但这时候才发明很多线索,包含那本日记都因为走得仓猝落在了村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