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临愚被原清流盯得一阵心虚,他这一城之主当了这么些年,甚么人没见过,也就是当初见楚老弟的时候有些胆颤,为何面前的男人的气场也如此令人惊骇。
十五年后
“我的二少爷,这如何睡一觉还睡胡涂了,你是我们沐氏族长的亲弟弟,沐城啊!”
楚子墨嘴角勾起光辉的笑意,眼中的泪噼里啪啦地向下落,“这些年你过得可好?”
缓缓地坐到墓碑旁,原清流眸中的光越来越涣散,脑中有个声音不竭地回荡着,“该还的终是还完,是时候回了,莫要再错,爱与不爱如果分得清,人间何必会有如此多痴儿。”
尼姑嘴角的笑意一僵,不由得抬眸打量起面前的少年,当目光都到他颈间的胎记上时,眼睛完整潮湿了,哭中带笑地轻声道出两个字,“爱过。”
“你看,是不是他们…”楚子安冲动地跳起来指着远处的三个斑点,跟着斑点越来越近,镇静地直扯上官允生的袖袍。
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搂紧怀中的孩子,转头深深地凝睇着整座城池,眼中的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墨儿,既然你但愿我将这条路走完,那我便完成你的心愿,何如桥边等我。
清幽的林间
他走的时候,三个孩子都是在这个房间的,怎会如此温馨?
还是清幽的树林,那座洁净无杂草的坟仍似新坟普通,可见很多年来,每天都有人打扫。
屋内
三人牵马走出去很远,楚钰城俄然开口,“子墨,有些话如果现在不问,怕是不必然再有机遇,我们在这儿等你。”
“都是痴心的人啊…”上官临愚长叹一口气,谨慎翼翼地将楚子安抱到怀中,回身向着自家夫人的房间走去。
“我但是你亲弟弟,你不能打我的主张!”楚子钰嘴角勾起邪邪的笑意,语不惊人死不休。
“啪”的一声,尼姑手中的茶壶回声落地。楚钰城非常不解地抬首看去,与她那双眼对上的刹时,心中一愣,他们好似在那里见过吧,只是他真的有些记不清了。
两家人热络地聊了好久,然后便去了城主府一起用晚膳,一早晨,享用着父兄宠嬖的楚子安,眼中的笑意就没有消逝过,一会儿粘着楚子墨,一会儿又粘着楚子钰,被晒在一旁的上官允生心中很不是滋味。
楚子安哭喊着要跑畴昔,却被楚子墨一把抱住,只听他喃着鼻子轻吼道,“安安,实在爹想这一天已经好久了,他这些年内心苦,现在终究遂了愿,就让他好生地去陪着娘亲吧。”
“咦,爹爹去那里了?”
“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