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渐回,顾水墨不成思议地瞪大了双眼,本来她是觉得她是投身为婴儿,却不想是借尸还魂,心中不由得心疼起阿谁方才出世便夭去的小生命。
怜悯之心油但是生,顾钦从怀中取出了一百两银票递到了俞倾手中,轻声道:“快些带着你的孩子分开此处吧,这些银票应当够你用上一段时候,这孩子怕是再也受不住颠簸了,你要谨慎着些。”
“必然是你目炫…”顾钦目光微诧,放到婴孩儿脖子动脉处的手指真真地感遭到了跳动,“竟真是活了过来。”
“爹,要不要我去追她?”顾云天望着女子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担忧,她那副弱不由风的模样真的不会从顿时摔下去吗?
俞倾思忖了半晌,将银票推拒了出去,从怀中取出了一块成色绝佳的血玉塞到了孩子的襁褓中,昂首哑着声音道:“恩公,这孩子的生辰八字是壬戌年十仲春初九辰时,小女子俞倾在此拜谢了。”
父子俩骑着马一起无话,行至一片富强竹林,顾云天俄然转头道:“父亲,远处仿佛有打斗的声音,我们要不要去前去看看?”顾钦轻点下头,两人便循着声音而去。
“墨儿,七王爷派人来接你去小住几日,为娘已经帮你把承担清算好了,这就跟我去前厅吧。”顾夫人上前拉住顾水墨的小手,又叮咛了几句,然后携着她朝前厅走去。等两人的身影消逝在拐角处,顾云天满含笑意的双眸便再无温度,回身回了房间。
“不必!”顾钦有些怜悯地看了眼怀中婴孩儿,如果他没有判定错的话,这婴孩儿怕是已经死了,那襁褓下小胸脯的位置底子就没有呼吸的起伏,“这孩子怕是已经去了,我们还得返归去再埋一次。”
顾钦还未反应过来女子意欲何为,她便将孩子往他怀中一塞,夺过顾云天手中的缰绳,策马而去道:“求恩公好生地待她,来世小女子必结草衔环而报。”末端还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呆愣中的顾钦和顾云天。
“墨儿,哥哥晓得的就只要这么多了。”顾云天顾恤地揉了揉顾水墨有些细碎的刘海儿。
“回蜜斯,王爷在宫外亦有府邸,就是这条街绝顶处的城王府。”青衡低头道,然后不着陈迹地夺过了顾水墨的手,他可不想再被王爷的飞醋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