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一指照片上的老头,说:“照片上这老头,就是我在锅炉房碰到的阿谁。
莫非那老头是鬼?我跟鬼喝了一顿酒?想到这我盗汗直流,比看到那老头身上掉皮还要怕。我问王海,“你见畴昔年夏季被锅炉炸死的老头么,晓得他长啥模样不?”
他说完这句话后眼冒凶光,手里还攥住了他烧锅炉时用的铁锹,看那模样随时都会抡起铁锹给我来上一下。我一看这架式,还是从速分开这里的好,这老头就是个精力病,我也病的不轻,咋还陪这类伤害人物喝上酒了
这老头也反面我说话,酒到杯干,不一会就喝了半瓶子白酒。我喝完一杯就不让他再给我倒了,头晕晕的,感受这酒辣得很,是纯隧道的小烧。老头把一瓶白酒都喝干后,仿佛利落的很,终究开口说话了。
我也弄不明白日企国企有甚么辨别,但一听打扮厂,估计没啥累活吧,便承诺她跟着去了。这女人雇了辆面包车,把我另有她招来的六七个女工一起拉到了她们厂。到了厂子我一看,厂子倒是不小,两大排屋子都是厂房车间,就是这处所过分偏僻了,在城郊最萧瑟的一个处所,厂子四周十里地范围内都找不到一户人家。
王海见我望着照片发楞,严峻的问我道:“咋的了,这照片有啥不对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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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她点点头,算是答复她了。
听完王海说的话,我内心有种预感,十有,阿谁女工跳井他杀就跟这老鬼有关。想起师叔跟我说过,做了渡魂师就要把斩妖伏魔驱鬼救人作为本身的任务,既然碰到了这老鬼,就毫不能让它再害人。
“啥?”王海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一下子蹦出多远,“那不是活见鬼了吗,那老头早死了啊”
王海一听笑了,“我说你是不是白日干活累懵了,锅炉房里哪有人啊。客岁夏季咱厂子是有个老头在这烧锅炉,但是客岁出了不测,锅炉爆炸给崩死了,这锅炉房本年夏天又重修好的,一向想招个锅炉工,但是都晓得那锅炉房邪性,没人敢来。你说你跟个烧锅炉的老头喝酒了,那不见鬼了么”
这老头酒量很大,他拿出了两个泛黄的酒杯,也不晓得这两只酒杯用了多少年了,看起来脏兮兮的。我喝了一杯的时候,这老头已经喝了三四杯了,我心说这故乡伙还真是个大酒包,也没啥下酒菜,转眼间三四杯白酒就进肚了。
我尽力的安静了一下情感,这才对王海说:“可他妈吓死我了,烧锅炉那老头是不是有病啊,他的皮咋说掉就掉呢?”
我顺着王海手指的处所一看,照片上一个老头站在了前排,穿戴一身蓝色事情服,笑得挺高兴,我看完背面皮发乍,照片上的这老头,就是在锅炉房里跟我喝酒的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