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大仙儿!”
我又连砍带刺的处理掉两个纸人,却见最后一个纸人看模样像是张牙舞爪的扑上来,身子却在上蹿下跳的发展。
我走到树下,围着树绕了一圈。
烧着的纸人冷不丁喊了这么一嗓子,我吓得猛一颤抖。
带我来的是死鬼,可为甚么他又会到了纸人内里?
他脚边另有一条半大不小的土狗,跟着上蹿下跳。
至于董大仙儿这个外号也不晓得是如何来的,估计是整天神神叨叨的,谁随口喊了一声,就这么传开了。
细心一看,我忍不住乐了。
“没事,这狗没真想咬我,它不想让我杀这个纸人。”
土狗消停下来,无精打采的朝着我“汪汪”叫了两下。
跟着董大仙的那条土狗正咬着纸人的脚脖子,上蹿下跳的往前跑着。
转眼间,纸人就烧成了灰烬。
董大仙放完炮,消停下来,瞪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嘴一咧,指着我笑嘻嘻的说:“大祸害,大祸害返来了!”
“带我来的不是董大仙儿,是他媳妇儿!”
不等我说话,前边四个穿小褂的男纸人仿佛闻声了纸婆子的惨叫,同时‘呼啦啦’转过身来了。
纸人收回一声男人的惨叫,扑在地上不转动了。
我能感遭到,这狗刚才就没用尽力咬我,就是用狗牙卡着我的手腕向下坠。
我急着追畴昔,到了跟前一看,满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眼看男人的脸消逝,我就感觉胸口一阵一阵的发堵。
纸人被刺穿,竟然真的收回一个婆子的惨叫声。
赵奇俄然指着树上说:“上面如何有个草人?”
本地司法部分也没法给一个疯子判刑,只好把他送了返来。
我拿脱手机,打给赵奇,通是通了,可没人接。
我急着用肩膀把他顶开,木剑横劈砍在一个纸人的头上。
要算起来董大仙得六十多了,没想到他还在……
气愤、惊骇……另有说不清的各种情感像是要把我扯破一样。
纸人白生生的脸上抹着红十足的胭脂,让人看了内心就毛扎扎的。
它们竟然真像人一样在走路,看似脚不点地,两腿迈起来却呼啦呼啦响。
“还真有鬼附身?”
跟着这声锋利的惨叫,一股黑气敏捷从纸人里蹿出消逝。
我甩不开土狗,情急之下只好反手伸进包里,拿出一纸符箓朝着纸人挥去。
看刚才的状况,他应当是已经死了。
两人带着满心的迷惑往回走。
我被吓了一跳,猛地回过甚,就见一个穿戴褴褛棉袄,敞胸露怀,黏成绺的头发和脏胡子连在一起的家伙,正用竹竿挑着一串小鞭炮跳着脚的嘎嘎乐。
我赶紧拿出木剑,追上纸婆子,照着它的后心就刺了畴昔。
我正惊奇不定,不经意间就见树林子另一头仿佛有人影。
我追上去,想处理这个纸人。
我刚想敲一户人家的门,看看有没有人,身后俄然传来放鞭炮的声音。
“妈的,纸人还敢造反!”赵奇又惊又怒,抬起脚就要踹。
回过甚,就见那条土狗,正对着一棵树狂叫,像是很焦心的模样。
那条土狗也跟着我们俩跑的欢实。
“大仙儿,庄上的人呢?”我也只能是问他了。
我有点迷惑,老疯子这么大年纪了,如何能跑这么带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