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我身边,竟然一屁股坐在了我腿上,一条手臂揽住我的脖子,拿起我夹烟的手,凑到嘴边浅浅的吸了一口,转过甚,朝我脸上喷着烟,媚声道:“帅哥,你这么害臊,是不是第一次啊?”
“徐祸,你别跟我装神弄鬼的,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对我做甚么了?”
我坐进椅子,点了根烟,如何也想不明白。
马丽拿着瓶子,猜疑的盯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辩白出真假。
她应当是刚洗完澡,披垂的头发还湿漉漉的,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暴露的香肩和胸前大片的皮肤白里透红,披发着女性沐浴后特有的体香。
我猛一激灵,抓起木剑就要往她头上拍。
马丽没答复我,而是更加紧密的搂住我,悄悄舔起了我的耳垂。
马丽做了近十年法医,身上已经有了浩正罡气,阿谁发廊蜜斯不过是个浅显的鬼,如何敢上她的身?
“这都几点了?再折腾天都亮了,今儿我就睡这儿了,归正有两张床,你睡那张。”
马丽缩在被窝里,只暴露个脑袋,瞪了我一会儿,说:
这底子就是下午查验过的阿谁被勒死的发廊蜜斯的脸!
我:“……”
我赶紧翻开门,看清面前的马丽,顿时一愣。
可这会儿如果回绝她,那今后更没法见面了。
马丽捂着脑门倒在床上,而在床边,多了一个一丝不挂的女鬼。
我忙说:“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