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2号演出厅,进了前厅,我正想给桑岚打电话,一个穿戴燕尾服,打着领结,蓄着两撇小胡子的青年快步走了过来。
我忙说:“我们只是以私家身份向老先生咨询。”
赵奇雷厉流行,立马拉我赶到了艺术学院。
野郎中吐了口气,“那还好,就怕作妖那人不肯甘休,再去残害别的女子。”
野郎中掸了掸袖子,说现在弄清事情和他无关,他能够放心回故乡了。
野郎中看看我,又看看赵奇,仿佛有点难以开口。
我想了想说:“被害人是个年纪约莫二十五岁摆布的女人,被剃光了头发和眉毛。人头被送到丧葬铺子,尸身被支解剁碎。”
赵奇满眼迷惑的看向我,“这也太邪门了吧?”
看着他梳的一丝不苟的大背头和敞亮的眼睛,我局促的搓了搓手:“Iam徐祸。”
我看了看赵奇,不自发的跟着抬高了声音:“我带了个便条,除了正在停业的女澡堂,根基上哪儿都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