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不顾的把他拉到柜台前,两下扯开了他胸前的衣服。拿出羊毫蘸了朱砂,在他黑乎乎长满胸毛的胸口专注的画了一道鬼灵术中的符箓。
这个动机一闪,我立即回身从包里拿出一道符箓,念诵法诀“啪”的将符纸贴在孙禄脑门上。
“不收……你还留着啊?她如果美女还行,可她连脑袋都没有……”
我会这么想,是因为他和张喜刚晓得我是阴倌那会儿,就总跟我这么装着被鬼上身。
不对……要真是被凶煞附身,那附身的厉鬼必定是有目标的,总不能附身后就这么站着‘睡觉’吧?
可当我转回身,却没见到任何东西,只要孙禄愣愣的站在那边。
孙禄拧了拧两条西瓜刀似的粗眉毛,假装惊骇的大喊二叫:
画面中,一双眼睛和我近间隔的‘对视’,那双眼睛就是蒙了‘蜡皮’的死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