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岚愣了愣,接过牙签一掰为二。
潘颖一拍巴掌,“我明白了,你是想行酒令啊,谁抽到断的牙签谁喝酒?”
说着,我拿起桌上的牙签罐,拧开盖子,抽出一根牙签交给桑岚,“掰断它。”
这天夜里又鄙人雨,我看完一段,拿起手机和筱雨谈天,正发挥浑身解数想约她见面,大门忽地从内里翻开了。
丁明昊看动手里的半截牙签,神采变得有些不天然,但还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见他爽气的把酒喝了,其他人兴趣更高。
见窦大宝瞪眼,我赶紧摆了摆手,表示他别打动。
“哈,还真被你抽中了!”潘颖大笑。
“喝酒喝酒!”
“我去,看来你的运气真不如何好!”
“靠,得亏我是医科生,不然这‘鬼画符’能看得懂才怪。”
说完,看了章萍一眼,回身和窦大宝一起分开。
只看了几行,我就倒抽了一口寒气。
又一圈抽下来,丁明昊看向我,眼睛盯着我,伸手从碗里抽了一根。
最后我还是决定翻开盒子,看看内里究竟是甚么。
扁平的红木盒子并不算精美,但必然经历过很多年代了。盒子的大要颠末耐久的摩挲,披发着温和的光晕。
撇去专门的目标不说,这东西看通畅了,比足本山海经还要都雅。
他猛地举高了声音,几个怯懦的女孩儿顿时被吓得惊叫起来。
“如何又是你啊?”
窦大宝忍不住说:“你此人说话如何夹枪带棒的啊?我欠你钱了?”
我对潘颖说:“这两天我和大宝都累了,吃饱喝足,先归去睡了。”
……
丁明昊脸沉了沉,却又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又没歹意,我就是猎奇,一个法医,一个阴阳先生,如何会有交集。”
遵循段乘风的说法,我这辈子都离开不了阴倌行当。
我把着方向盘,内心也是迷惑不已。
也罢,既然离开不了,那就深切体味一下。接不接买卖两说,万一不谨慎碰到邪祟,起码有自保的才气。
走到门口,我踌躇了一下,转过身说:
莫非说他的噩运和章萍有连累?
从纹理上看,这应当是一块槐树皮,并且年代长远,仿佛有些石化的迹象了。
从包里拿出木盒放在桌上,想到被勾了魂的崔道人等人,我有些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