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皮一阵阵发炸,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董家庄那次,树林子里见到的纸人。
“老头子……”
我被她盯得内心一阵发毛,下认识的退后了一步,攥紧了阴阳刀。
我猛一颤抖,扭过甚,就见右边的老太不晓得甚么时候竟然来到了身边,正仰着头,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
“罪无可赦,杀!”
“花轿里是活尸?”
“谨慎!”
听了张喜的话,老头浑身一震,神采却变得更加狰狞,猛地举起鞋撑子朝我砸了过来。
回想当初,更加感觉不安。
之前一向无动于衷的老头闻言挺身站了起来,神情刹时变得狰狞非常,缓缓的从身后拿出了鞋撑子,一步步朝我逼了过来。
章萍的灭亡时候是凌晨两点五非常摆布,但是期近将三点的时候,她却去了后街的铺子……
我悚然看向老太,却见她已经坐回了右边的椅子,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看着我。
我用力推开她,后退两步,蓦地发明周遭的景象起了窜改。
老太低声说了一句,俄然转向我,举高了声音说:“时候不早了,新姑爷,你们快点上路吧。”
这灵牌上写的竟然是我的名字!
问完,又把脸转了过来,两眼还是直勾勾的朝着我。
“你们到底在搞甚么鬼?”
再看看老头手里的鞋撑子,我蓦地觉悟……章萍的父亲竟然是二皮匠!
话音一落,四个轿夫抬起花轿,飞也似的跑出了院子。
“你是甚么人?”
老太俄然跳了起来,大声道:
老太跺着脚又问了一句,颤颤巍巍的转过身,伸出两手摸索着,“老头子,你在哪儿?有人进咱家了……你快出来看看,来的是甚么人啊?”
‘杀’字响起,我一咬牙,甩手将阴阳刀射向扑来的老头。
章萍的父亲是明天上午去认尸的,那具被挖了心的男尸是凌晨被送到停尸间的……
细心一看,我肺差点气炸。
看到老头诡异的模样,我吓得后退几步,伸手就去包里摸竹刀。
老丁的话像过电一样在我脑海里响起。
这老东西竟然是装瞎!
没想到我的指尖刚碰到他的衣服,他竟蓦地抬起了头。
“我是鬼,当然神出鬼没了!”
门头上不知何时竟然挂起了两盏大红灯笼,院子里竟停着一乘大红花轿,花轿两边还各站着两个身穿青布小褂,腰里扎着红绸带的轿夫!
“老头子,他们关键咱家闺女,你还愣着干甚么?”
不但如此,中间竟还多了一个灵牌。
“喜子,咱干的是不是太绝了?”我不忍心的说道。
老太偏过甚,耸了耸耳朵,再次问道:“你是我家萍萍的朋友吗?”
我强压着内心的迷惑,走到左边的老头面前,想开口唤醒他,可想到‘花棉袄’和张安德的叮咛,只好伸手去拍他的肩膀。
“老头子,明天是咱闺女大喜的日子,你老耷拉着脸干甚么?”
“不但是赵奇,别的三个满是村庄里的人,是被阿谁老太太用邪法勾了的生魂。生魂送命鬼,一旦进了坟里,变成陪葬死魂,章萍就能接收他们的阴煞。”
这时,我惊悚的发明,皮人的嘴角竟然微微扬起,一只手缓缓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