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呢,我就感受胳膊被挽住了,扭头一看,周小青这丫头就坐在我中间,一身白裙子,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小风风,你好讨厌哟。”
没等我反应过来呢,周小青一巴掌拍在我手肘上,我一晃,手里的红酒直接泼在了我脸上。
我正要喝酒呢,身边的周小青呼的又喷出一股玄色阴气:“陈风,你个禽兽,让你喝,你还真敢喝了啊?”
我满身刹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猛地一颤抖,丫丫的腿儿,暴风雨到临前的浅笑!
我俄然一甩脑袋,劈面的玉漱一下子有些惊诧:“陈风,你如何了?”
我特么当场就蒙圈了,这特娘女鬼的心机如何这么难猜?
我看着面前一脸当真地办事员,这特娘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啊?
我身边就杵了个周小青这定时炸弹呢!再让刘长歌这么火上浇油下去,周小青非得爆炸不成!
“陈风,你要醋干吗?”劈面的玉漱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我刚坐一下来呢,周小青这丫头就贴在我耳边厉声说:“别光用饭啊,那多没意义,喝酒啊!不把她灌醉,今晚你如何嗨皮?”
我就看到刘长歌端着酒杯一副“你小子死定了”的神采看着我,我顿时哭死的心都有了。
可好死不死的,玉漱压根就不晓得现在是甚么环境,周小青没现身,她也看不到周小青。
还别说,奥斯特大旅店的办事员真够棒棰的,刘长歌这一喊,那办事员还真就屁颠屁颠拎着满满一瓶醋走了过来,duang的放在桌上说:“三位,没有半瓶半斤的醋了,只要整瓶的了,请慢用。”
“他用来喝的呗。”刘长歌贱嗖嗖的笑着,“没事,这是医治肾亏的偏方。”
我特么恨不得找棵歪脖子树死球了算了,明天这日子,是真的没法过了!
玉漱一脸当真地冲办事员说:“嗯,多上两盘吧。”
就玉漱现在这娇羞模样,谁看了都感受她是在表示着我甚么啊!
卧槽!她必定还在想着我强叉老母猪的事呢!
如果换成平时,我早就站起来跟周小青这二货掰扯了,可现在是在外边,这餐厅里人还是挺多的,我如果站起来和周小青掰扯,那些人又看不到周小青,还不得把我当作神经病啊?
完了!
“切……你本身惹的事,怪我咯?”刘长歌白了我一眼,端着红酒就喝了起来,明摆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尿性。
这时候,办事员也把菜端了上来,刘长歌这混蛋扭头冲刘长歌说:“办事员,你这有没有猪腰子、牛*鞭甚么的?我这大兄弟亏的短长。”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正要回绝呢,中间的周小青压根不给我机遇,呼的卷起一股子玄色阴气飘了起来:“你给老娘喝!”
我顿时感受天都塌下来了,丫丫的腿儿,这特娘是想整死我啊?
“是啊,你如何不找她当你女朋友呢?”一旁的周小青接过话茬,脸上的笑容更加光辉了。
“办事员,来半斤老陈醋。”话音刚落,刘长歌就伸手喊了起来,快的我都来不及拦。
“噗嗤”一声,一旁的刘长歌笑了起来,要不是看在打不过他的份上,我真想按住他揍一顿,丫丫的腿儿,吃瓜大众也没有这么当的啊!
我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前次在病院的时候因为玉漱的事周小青这丫头都跟吃枪药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