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也迷惑。
可早晨跛长根躺在自家床上,如何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能发觉有一双眼睛盯着他,可一睁眼那感受又没了,如此翻覆了好几次,跛长根愣是被吓出了一身盗汗。
“这跛长根就这么短长?”
跛长根这时已经顾不得甚么,赶紧拿了几块玉器,又抽走了尸身脖子上面的瓷枕,慌仓猝忙地将棺盖盖上,将其重新埋回本来的处所。
“那就劳烦七爷了。”
“你问我,我哪晓得。”
皮老七趴在桌子上,他喝了很多烧刀子,这半瓶喝得他脸红脖子粗,我踢了一脚东子,然后靠近皮老七,既然是江湖面的事,那我可得探听清楚,这皮老七和五爷德爷的干系如何。
又一阵阴风吹了过来,跛长根内心没了底,从怀里取出两张黄符贴在脑门上,这时一股恶臭味传来,跛长根被熏得脑仁儿发疼,捏着鼻子强忍着,眼睛不敢随便乱瞄。
皮老七摇了点头说:“不是跛长根短长,而是那狗东西动了贼心,这俗话说的好,赤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万一出个乱子,那可不得了。”
这好不轻易熬到了天亮,跛长根憋了一夜的尿终究忍不住了,解开裤子痛痛快快撒了尿。
那尸身固然已经干瘪,可脸上的皮肉和活人无疑,跛长根掰开尸身的嘴,从内里取出一颗保颜珠,不一会儿那尸身脸上的皮肤顿时萎缩下去。
我和东子附和地点头。
忽地跛长根拿出怀里的瓷枕,垂怜地抚了抚瓷枕,内心不由地想:他都四十了,还是个穷光棍,在六爷部下混了五年,不但没捞点油水,并且还没讨到老婆,这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滋味他还没享过,此次归去,卖了这东西他必然先讨个老婆。
因为天亮了,跛长根终究跑出了出龙湾,回到家后,他便打量着怀里的瓷枕,说来也奇了,瓷枕竟然发光,跛长根晓得这瓷枕来头不小,便将鸳鸯瓷枕压在箱底。
皮老七吃惊地说:“啥?五爷,您不晓得,这不该该啊,您和德爷那但是……”
这南江可不比北都城,如果有个争论,那还不得动家伙,如果真到了脱手的境地,那就得有个老辈镇一镇,要不然真就乱成一锅粥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