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茴子,还是你有先见之明,要不然我们就卡在这里出不去也进不来了。”东子拍了拍身上的土,坐在我中间后怕道。
我有些打退堂鼓,实在不可,咱抹下脸子给那老狐狸赔个不是,毕竟他是这儿的土掘子,总不至于给我这个长辈捣鼓蛆儿虫。
盗洞打进五米深,内里的气味散了出来,我内心一喜,暗道这地我算是点对了,手上不敢停歇,直接往内里打。
好个阿瓦,让他买个蜡烛,这小子倒好竟给爷买了个喜蜡,看来是算准我们要用蜡是不是?
走了有二十来分钟。
“嘎嘣!”
说实话,我是真的不肯意归去,可现在这类环境不归去不成,总不能在这干耗着吧,再说了,鬼五爷那老狐狸蔫坏,这背后里又不知如何算计我呢!
“茴子,要不我们点根蜡,若内里不对,我们立马退出来,另找其他入口。”东子看了一眼那方口,对我建议道。
老子这好不轻易装了回大爷,不消归去看鬼五爷那黑脸子,没想到这老天爷这么玩我,不给条活路也就罢了,咋连个小门道也不给我留,也太坑了吧。
可过了几分钟。
我内心一惊,赶紧拉住东子:“东子,前面不对劲。”
我咬动手电筒点头。
我们俩一合计,感觉还是钻之前阿谁盗洞出来,一来省时,二则省些脚力。
这方口成宝葫芦状,头小内里大,我们爬了一会,就到了要紧处,我钻了出来,可东子却过不来,我用铲子将两边打宽了十厘米,东子这才钻了出来。
我看着不断闲逛的鱼线,皱着眉说。
这倒不至于。
“现在估计不可,得等半个小时。”
东子黑脸:“甚么你打头阵,就你这小身板,充甚么胖儿爷,你让开,爷来探路……”
东子脸上顿时一喜,接过我的位置,谨慎将一旁的土扒开,并在中间打了一会,没一会儿就看到一个拱形石门,石门上另有一对狮子铺首。
这地将近被我们哥俩掀了,那盗洞的影就是不见,东子呸了一声,便从兜里取出烟,燃烧猛吸了一口怒道:“他奶奶的,还真邪了门了,前次这洞不是在这么,咋几天的工夫就不见了,难不成这洞成精了?”
东子也皱了眉:“那如何办,咱哥俩总不能在这待着吧,得想个别例进到内里去。”
我白了这货一眼,抢先进了方口,东子晓得我说得在理,也没再争,拿着家伙什也钻了出去。
“如何了?”
我默不出声。
成精了?
我看了看位置,仰仗根基的知识,下了穴,东子脱手,三两下就打出一个模型,我也抡起铲子打,公然土层太厚,打起来有些费事。
这地负阴靠阳,是个聚气口,普通这地会被安排活路,那些墓匠从这打盗洞出来,可方才看了一遍,这土层太厚,估计这墓匠的活路很深。
石门暴露一人通过的方口,那浓厚的尸臭味劈面而来,我从包里取出放毒面罩,递给东子。
“争个屁,你在内里能转过弯来?”
东子急得哇哇叫:“茴子,你小子倒是放个屁啊,咋还给哥哥整没嘴的葫芦了?”
东子停下脚步。
歇了有一会儿。
气味确切浓,又腥又臭。
我泄气地坐在地上,感喟道:“哎,看来老天爷是用心跟我们过不去,这活路被硬生生截了,莫非真要归去受那鸟气。”
我怕内里有构造,从速拉了东子躲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