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川按住我的手,隐晦地看着我:“茴子,这事你别沾手,那东西我自个找就行……”
“一个铁盒子。”
“闭嘴。”
“嗨,这都是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积累的,行了,先别说了,我们将椁翻开,看看内里到底是甚么环境。”刘川老脸一红,抓起椁筹办开。
东子一听,顿时乐了:“爷说的对不对,你个老狐狸还不信,那东西早被人拿走了,我看你是瞎子点灯白搭蜡,竹篮打水一场空……”
刘川半个身子在椁里,两只手在内里翻滚仿佛在找甚么东西,我看着神采焦心肠刘川,不解地问:“刘哥,你在找甚么?”
“刘哥,你别露面,我去,昌叔固然算计过我,可毕竟是昌叔,他不会对我真动手,可若你去,那就说不定了。”我盯着鬼五爷那张阴沉的脸,胆心刘川现在出去会被他们撕成片。
对于鬼印我记得很清楚,是一个蛇形铜印,厥后我却没找到它,再厥后我被刘川打晕也分不清是梦境还是实际。
“铁盒子,甚么样的?”
过了一会,刘川这才上前再推了一把棺盖,暴露内里的椁,椁倒很平常,正儿八经的山阳口,不过上面的镇鬼纹倒很讲究,开了三眼铜纹。
“不是我和你掀老底,九爷,这小子和他是一伙的,并且你阿谁半道侄子可不是省油的灯,如果那臭小子倒向了他,我们两个老骨头的命就攥人家手里了。”鬼五爷踹了东子一脚,然后对昌叔一个劲地灌黑米汤儿。
过了半个小时。
我也没再谈笑,和刘川推开厚重的椁盖。
刘川一把推开我,将全部身子探了出来,没一会就从内里夹出一个玉牌,玉牌款式看不清楚,只能看到玉质,是块青白玉料。
我惊奇地看着刘川:“刘哥,你晓得真多。”
刘川盯着门口的大水缸道:“那只鬼印是假的,真正的鬼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