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再给我来二十串。”
我喝完最后一口酒,拿起空酒瓶子往桌子一砸,那酒瓶子破了个底,锋利的刀茬子明晃晃的摆在面前,我踢开凳子嘲笑道:“说敬话,你他妈配吗?”
“哎,你个白面笑啥子笑?”
这狗东西睁眼说瞎话呢。
小县城早晨挺热烈的,我去了夜市,要了一瓶啤酒和羊肉串,人很多,熙熙攘攘,有很多光着膀子的大汉喝高了,嘴里一个劲骂骂咧咧,我看着那些人感觉好笑。
“小哥,东爷,今个这酒我陈老九敬你们二位,要不是你们两位,我陈老九估计也出不了那黑洞穴眼,这杯我先闷了。”说着便抬头闷了酒,这酒后劲很大,这狗东西啧了一声,抄起筷子吃了两口菜。
“大哥,训得是。”
想我潘故里一个爷,竟然被这地头蛇压在这,如果不露两手,特么地还觉得爷真是个白面娃子好欺负?
“陈爬子,你他娘的终究爷们了一回。”
虎哥一听顿时火了,可被一旁的史耀斌一把按住,他紧盯着我,眸子子转了转然后笑了:“小兄弟,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我给了你面儿,你也得给我个面儿,这空落子我劝你还是别耍。”
那虎哥的大哥淡淡瞥了我一眼,然后反手呼了虎哥一巴掌,虎哥捂着头,不明白大哥为啥子打他。
跑,我为啥子要跑?
上了车,东子将车驶离了村口。
正想着招,那虎哥便走了过来,指着我便向一旁的人骂骂咧咧道:“大哥,就是这小子,他不但打了我兄弟,并且还骂兄弟我是狗。”
那身影越来越远,直到变成两个恍惚的圆点,我收回视野,看向两旁层峦叠嶂的山岳,来的时候,我们都带着自大以及对那处所的猎奇,可归去的时候,倒是对那处所深到骨子里的惊骇。
昌叔我们送到了本地的病院,因为伤口发炎,昌叔很多住些光阴,本来我想留下来,可昌叔说不消,让我们找处所歇脚去去倒霉。
陈老九盯着那前面,轻声提示道。
我晓得昌叔的脾气,便和东子瑶瑶出了病院,瑶瑶不放心昌叔,挑选留了下来,陈老九要回自个家,我们便和他一起归去,归正老板娘是熟人,不消再找处所落脚。
东子一看桌上的烧刀子,内心顿时痒痒了,这十来天没喝酒,他这浑身难受,明天必然要好好喝一顿。
“嘿,你小子活腻歪了……”
陈老九难堪地笑了笑:“东爷,不嫌弃就行,我还怕这酒不敷层次。”
我拿起酒瓶灌了一口,漫不经心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笑了……”
“再给我来二十串,方才那肉被那帮狗东西糟蹋了,你再给来二十串,再来一盘毛豆……”我话还没说完,老板便推着我往外走:“小伙子,你快跑吧,如果被他们抓住,那但是要出性命的,他们但是这驰名的地头蛇,招惹不起。”
东子还要骂,被我踢了一脚。
虎哥不敢辩驳,点头受训。
“只如果酒就成,管上不上层次,再说了,我要茅台,你狗东西拿得出来么?”东子拧开盖子,倒了一杯一口闷了,然后睨着眼睛看向陈老九笑道。
陈老九碰了东子的酒杯憨憨道。
那虎哥带着兄弟扭头就跑了,那秃顶被我打出一个红包,看起来贼显眼,比他妈的灯胆还亮。
“要我赔罪能够,那先让虎哥给我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