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传授点点头,趴下身子便钻进了洞里。阎慈见却并没有急着跟在吴传授身掉队去,而是转头看向了驼群的防地,在确认姜福也已经跑到了他的身边看管以后,这才放心肠爬进了洞口。
阎慈则带着两名部下和吴传授一起来到了左边的房间里,刚一出来阎慈手中的电筒偶然间扫到了身边的石壁,而吴传授刹时就被石壁上的那些奇特的岩画所吸引住了,回身就站在石壁跟前打量起来,一边看还一边仿佛如有所思地不住点头,眼神中透暴露一种如获珍宝般的镇静。
本身察看以后,阎慈才蓦地间发明:这岩画上的人物固然看似在非常虔诚地做着祷告但脸上的神采却显得有些板滞。并且最令人不解的是统统祷告之人的脖颈前面竟然都有一个很大的鼓包,头部也是以向前微探出去,全部身形显得有些佝偻。
“哎!”吴传授悄悄叹了口气,紧接动手指面前的岩画说,“能够这么说,从岩画上人物的服饰来判定,这些人物应当就是劫国人。既然这里并不是劫国的领地,我们能在这里发明与劫国相干地岩画,固然并不能证明有隐城的存在,但起码能够申明他们曾经在这片戈壁中糊口过。”
阎慈听后一脸的懵懂,不明就里地看着面前的吴传授,“您是不是有点言过实在了,从这岩画上面能找出甚么线索来呢?”
听到‘封门石’三个字,阎慈心中顿时一阵窃喜,心说本身公然没有看错既然有人要用心堵住这条隧道的入口,那就申明这内里必定藏着那些他不但愿被别人找到的东西,而阿谁塔木江就是在怕别人发明这里的奥妙才冒死禁止的。想到这里,阎慈不免有些对劲地说,“我没说错吧,那塔木江冒死拦着我们,必定是另有所图的!”
话刚说到一半吴传授俄然愣住了,沉吟很久以后才转头对阎慈沉声说到,“只是阎老板您想错了,这石壁上画着的这些人并不是在祷告,而是一场‘血祭’典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