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我被一阵清脆地鸟鸣吵醒了。睁眼一看,樊灵正蹲在我中间,手里拿着一包饼干,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这八个字,会不会在表示密室的位置呢?”樊灵说,“我感觉既然它是你家的前辈留下的,那么会不会把它刻在这里,就是想要奉告来找密室的先人:他们一心想要寻觅的东西,实在就在一个很较着的处所呢?”
“应当就是这里了,我们出来看看吧。”我回过甚,对他们俩说到。
然后,扑灭了三根卷烟,插在了香炉里,并且恭恭敬敬地给这尊泥像鞠了三个躬。
俄然,身后的樊灵仿佛发明了甚么,非常镇静地说,“你俩快过来,快过来看看这个!”
因而,我们三人分头行动,在家庙当中的每个角落搜索着统统关于密室的蛛丝马迹。但是,找了好久,却始终一筹莫展,一点发明都没有。我内心非常焦心,乃至感受有些失落。
“这玩意儿粘得还挺健壮,我就不信弄不动它!”说完,耗子用尽尽力,双手用力扭动着牌位。
泥像的前端,有一张庞大的供桌,上边东倒西歪地散落着很多的牌位。但是在这些散落的牌位当中,只要一个最大的牌位,却端方的摆放在泥像的最火线,显得非常特别。
说着,樊灵指着那块写着‘万俟凌之位’的那块牌位说,“你们看,这里的牌位倒得七零八落,为甚么唯独这块却立在那边?实在太奇特了。”
小径非常崎岖不平,两边灌木丛生,枝杈交叉在小径的中间,走过的时候,我的手和脸不时地被它们刮到,走起来非常的困难。
被她这么一说,我和耗子也忽觉茅塞顿开。确切,一堆散落的牌位当中,只要这个最大的牌位立在那边,的确显得非常高耸。
我和樊灵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远远的看到,在前边不远的处所,有一片平坦的荒地,长满了很高的杂草。透过杂草,模糊能够看到有一处院落的围墙。
樊灵看了看我俩,反问到,“普通神龛两侧,应当都是些赞美先祖功劳或是祈福后代儿孙之类的词句。而这里倒是这八个字,你俩不感觉有些奇特么?”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按照条记上说,家庙应当是在西边大抵十里地摆布的处所,我想密室就在阿谁家庙里边吧。我们筹办筹办,一会儿解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