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刘离,刘是汉武刘彻的刘,离是聚散聚散的离。”
李媚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这下才算是真的放心了,特别是听到刘离那听起来就是拿她名字打趣开涮的“你妹哦”,更是如释重负。
“我说,这么有型的帅哥,你叫甚么名字?”
如果这真的是梦,她这么些年估计就啥都没干,就光是忙着做梦了。
李媚活动了一动手脚,嗯,没有中了定身术似的生硬,没有即将化为飞灰完整消逝的酥软,应当,还算统统普通?
心跳有的快,呼吸有点乱,声音有点颤,脸颊有点烫,身子有点软,不过这不奇特,毕竟方才还在做不成描述的活动来着,有点那啥那啥的症状理所该当。
“甚么乱七八糟的,不就是做梦嘛,还闹得神神叨叨的?对了,说到梦甚么的,我也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来着,我梦到我变成了你的模样,用你的身材杀了个凶巴巴的超大号小鸡仔……”
万幸的是,她并没有在女儿那圆溜溜的大眼睛里看到炉火中烧的仇恨,只看到了清澈见底的无辜。
比拟之下,她甘心信赖先前的聊斋画皮和幽冥天国才是梦。
如果用白叟家的话来讲,她那会儿就是“死”了那么一回,身后的她端的去了一趟阴曹地府,还好赶上了不知甚么鬼变的小鸡仔,一个照面就让她敏捷的滚返来了。
“当然晓得,你叫李媚,李者鲤也,媚者妖也,李媚者,鲤鱼化形小妖精是也……”
即便没有镜子,她也晓得她现在的神采是一脸的懵逼。
嗯,用那种白叟家的科学来讲,这可算是回魂了。
细细想来,应当是她和老公刘离做不成描述之活动的时候,不知震惊了哪个莫名其妙的G点,又恰是时候的给醒来的女儿看了个没羞没臊,成果就让她在恍忽中呈现了幻觉,呃,或者说是在不知不觉中入了梦。
眼看老公摊手摊脚的躺成个生无可恋的特写,忍不住好笑的李媚顺手拉了拉被子,细心的看了看女儿,又细心的看了看老公,那小眼神,就跟看小白鼠似的。
李媚非常细心的看着老公,非常当真的问了句听起来非常扯淡的废话。
因为她已经见到了老公和女儿。
老公的声声响起,循声一看李媚下认识的松了口气,很好,老公还是阿谁老公,没变成甚么软趴趴的聊斋画皮,也没变成蕾丝边的情味寝衣。
“哎,哎,你如何了,李媚,李媚,李……”
魂兮返来,那些乱七八糟的恶梦天然也就该烟消云散了,给折腾得不轻的李媚,天然也该如释重负的舒一口大气了。
“你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