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无庸置疑的。
谢姝宁听得有些心神不宁起来,回想着入府后一起的所闻所见,不觉眼神凝重起来。她将茶盏置于唇边,轻啜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而火线轻声道:“妈妈起来发言吧。”
这一觉,非常冗长。
谢姝宁将茶盏往手边桌案上一搁,干脆离了红木的雕花软椅亲身去扶她。
“怪哉……”谢姝宁摇点头,“父亲这是将敏敏当作了心头肉啊。”
卓妈妈唉声感喟着解释道:“是六爷托长房七爷给买的鸟,极其聪明。白日里都是放养的,待到太阳下山,这鸟就会本身飞回瑞香院去。到时再将笼子锁上。”
伴跟着话音,屋子外的鸟叫声却更加清脆了,间隙还带着翅膀扑棱的声响,竟是已飞到了檐下,将半个碧蓝色的羽翼探入了室内。
谢姝宁捧着茶盏的手一顿,蹙眉问道:“出了甚么事?”
傍晚睡下,半夜时分她才悠悠醒转。
卓妈妈这才细细说了――
谢姝宁却有些懒得转动,只躺在那不肯挪窝。
第二日一早,她便被人给送去了庄子上。
冬姨娘挨了板子后,当天夜里就发了高烧提及了胡话。
不过冬姨娘年青,面貌也美,当然更轻易趁机上位。
“这鸟原是一对,一雄一雌。早前雄的那只要日飞到了冬姨娘的院子里。叫冬姨娘让人抓住,不慎弄死了。九蜜斯晓得后非常悲伤,大哭不止。六爷便叱骂了冬姨娘一顿,夺了冬姨娘管家的资格。”
可卓妈妈听了结没动,扭头往半开着的纱窗外看了看:“蜜斯,那是从瑞香院飞来的鸟。”
卓妈妈面带鄙夷,恨声道:“那婆子最是心肠暴虐!就是因了她,冬姨娘才会被打发到了庄子上,没几个月便病死了。”
听到动静,值夜的玉紫点了灯靠近,扣问道:“蜜斯怕是饿坏了吧?灶间还温着粥,奴婢去端来给您可好?”
卓妈妈旋即明白过来,仓猝道:“是故去的老太太的一处偏僻小庄子,不是平郊太太的阿谁庄子。”
外头的鸟仿佛叫喊得更加放肆了些,声音又尖又利。
“力量也大。”耳畔没了喧华的鸣叫声,谢姝宁的表情好了很多,重新正色问起冬姨娘的事来。
卓妈妈受宠若惊,要推让,却见谢姝宁神采果断,只得依了她的意义,从地上站了起来,惭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