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父亲留在都城,为了让他官复原职,老太太和袁氏的心当真好狠呀,并且老太太还不晓得攀亲工具已换成安兴伯府,这么说来,袁氏还没向她申明。
这是同意与郢国公府联婚吗?这清楚卖女求荣!
“另有,一旦跟党争的人有了连累,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你即便没有这么心机,别人也会将主张打到你的头上来,再说,从龙之功当然诱人,可别忘了,一旦失利是要赔上九族的命啊,祖母,我想您也不想把楚氏家属置伤害之地吧?”
且说楚歆羽被楚老太太留下来,屋内服侍的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祖孙俩。
楚歆羽微微吸了一口气,掩去心中的委曲跟绝望,不着陈迹地抽回被握着的手,凝重道:“祖母,我们楚家为官数代,却从不掺杂党政纷争,可这门婚事一旦落定,我们侯府便站与晋王一派,无形当中把二叔拉进党争,郢国公夫人和戚贵妃或许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想跟我们攀亲。”
这类报酬无形是宣布世人太子在皇上心中职位超凡,然跟着太子越来越孱羸的身材,现在连独立完成太子政务都不可,全由詹士府官员和景王代为措置政务,故此,朝中大臣们对此各持己见,暗自分帮立派,推戴各自皇子暗中较量。
“我说这么多,只是但愿你能了解你母亲,蒋三公子有两任未婚妻死于非命,或许只是偶合。再说,就算他是命格是天煞孤星,可你的命格也不软,除了这些,男人风骚一点也甚么。人生活着,眨眼就是一辈子,有些事计算不来的,而作为楚家的后代,却要时候把家属的好处放在首位,不过你放心,这门婚事祖母不会委曲你的。”
听到楚老太太又道:“你母亲这些年来辛辛苦苦持家,把你们姐弟妹扶养成人,确是不轻易。自从你父亲贬官后,府里的景况大不如畴前,我们为了让你父亲调回京规复原职,上高低下办理,不知花了多少银两,走了多少干系疏浚,都徒劳无功。若不是乞助无门,你母亲定然不会承诺郢国公夫人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