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是这个女人的闲事。
见谢斓的眼神逐步转为怅惘,天子在袖内攥紧了拳头。她到底还是对琅琊王有眷恋之意。
若琅琊王当年势成,朝中哪还会有景岳的份?大将军兼羽林卫统领之职必定就是属于他的。
只见她扑了上去,从背后抱住身穿明黄锦衣的男人,大声说道:“……妾,妾不敢妒忌,妾恋慕您好久了!哪怕只能在您身边为奴为婢,妾亦不悔。”
谢斓刚来到水榭,就见他徒弟徐内侍立在廊下,手挽浮尘。见他们正朝着这边过来,徐内侍竟罕见的面露难堪之色。
这个没知己的女人,这么久都不来见他,也不晓得来看一看他!
谢斓摸了摸发凉的脖子,心说幸亏母亲在家,回娘家串门去了。不然看到方才那一幕,她必然会晕畴昔的!
谢斓晓得后,叫世人不必惶恐,也不消报官,她亲身和冷剑谈了谈。
这件事在朝中引发了一些反应,有几位老臣趁机附奏。有的参临淄王豪侈糜费,有的说燕王拥兵自重,另有的参一些藩王放纵臣下行凶扰民。如此各种,不一而足。
她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帕子,心说设此战略的人好生暴虐。若此计成了,不但她和周琅,连带着谢氏和周氏全都会名誉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