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对我动手,倒是调派下仆去,他们没有那么多忌讳,怕是说害就害了!到时候即便我们不把药材送去帝都,却也误了三嫂那边的事。”
现在苏鱼荫拿了信来跟沈藏珠讨主张,实在也是学卫长嬴,把这份功绩分与大姑子一点――今后提及来,也是沈藏珠做主派人去灌州汇集药材。
西凉的初夏是极风凉的,苏鱼荫走过被高墙挡住了日头的一段路时,乃至感觉身上冷冰冰的凉到内心去。
沈藏珠拿帕子按了按眼角,道:“但是一批药材就要你亲身去汇集,族里哪还不晓得你的策画?若他们至心要在药材里脱手脚,又被你觑出了陈迹,恐怕……狗急跳墙啊!”
当然沈藏珠必定是没表情去想到甚么功绩不功绩,只会以为这是弟妇对本身表示尊敬。
“哦?”沈藏珠微微一怔,看了看信问,“是甚么事呢?”
“我想去一趟。”苏鱼荫沉吟了半晌,道。
“他活着就谢天谢地了。”卫长嬴叹道,“盘州那处所……这也是上天庇佑,不然我都不如何希冀了。哦,现在宋表姐那边晓得了吗?”
“过几日人就到帝都了,那哪能有假呢?”黄氏微浅笑道,“不过卫六老爷起初就病着,此次流落在外,断了药不说,中间也没个好疗养,来了以后,还是要以静养为主。”
实际上这才是苏鱼荫亲身过来的原因――沈藏珠在守寡以后就已经了无生趣。当时要不是沈宙心疼女儿,对峙接了她回娘家长住,不忍拂了老父的情意,沈藏珠怕是在丈夫灵堂上被救下来,转头还是会寻机去地下陪丈夫。
倒是卫长嬴的信里,除了问候之辞以及回绝苏鱼荫回帝都帮手的要求外,大抵说了下帝都世人的景象,表示因为帝都及附近被焚,很多药材都垂危。而现在的帝都各家,或伤或病者却很多,以是但愿苏鱼荫与沈藏珠能够帮忙分担一些药材的汇集。
她这么决定了,就提笔写信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