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掉了就好。”邓贵妃松了口气,凝神道,“没有根据,谁敢说麒儿觊觎同僚之妻,那都是歪曲!当然麒儿没有父母庇护,本宫这个姑姑可容不得人欺负了本身的侄儿!”
姚桃恭敬道:“是!”
姚桃寂然道:“婢子晓得轻重。”又道,“娘娘存候心,公子那首诗,婢子也让人取了出来,亲手烧掉了。晓得此事的下人,婢子都已经敲打过,他们家小都在帝都,必不敢胡说的。”
邓贵妃不悦道:“侍卫!固然姓卫,估计也是旁支后辈罢?我容城邓氏家世当然不如凤州卫,可弯弯如何说也是本宗嫡女,即便父母双亡嫁卫氏本宗庶子是有点攀附了,但远支后辈,在族里职位想也有限……”
邓贵妃就着冰镇过的沉香饮一口气吃了三五片时果,舒畅的眯起眼,才从怀里抽出帕子,一边擦动手指一边问身边独一被留在水榭里奉养的宫人:“你瞧这卫长嬴……?”
“以是还是先给他娶进正妻来。”邓贵妃没有指责她,而是慎重的道,“以后他若还记取卫长嬴,再给他安排仙颜侍妾以用心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