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味道的。”宋在水道,“花木多了蚊虫也多,这是驱虫的。”
宋在水这时候已经和春光一起同心合力掰开了雪球的嘴,公然不见了那叫翠音儿的鹦鹉,不由大为懊丧:“翠音儿是调教得最好的一只鹦鹉,会得问安,还会唱两支小曲儿。我本来想夸耀给你看呢,成果就晚了这么一步,就叫它下了肚!”想到这儿,恨恨的把雪球提起来往地上一扔,痛斥道,“你叼哪只不好,恰好叼那翠音儿!今儿、明儿都不准吃
……不必看也能猜到,宋在水这条裙子转头拿到面前一看,一准会抽了丝。
焚了驱虫香,表姐妹两个在软榻上隔几坐了,秋景和冬景捧上时令生果,又奉上一大壶沉香饮、一壶乌梅饮。宋在水让卫长嬴随便取用,又拿了团扇替她扑着,笑道:“热不热?热的话叫人抬冰过来。”
卫长嬴看了看不远处一排的八口缸,喃喃道:“你有没有想到一件事?”
卫长嬴见这景象,忙也跟上。
说话间已经到了宋在水住的蒹葭馆外,还没出来,隔着门,先闻声一阵阵鸟语雀鸣,间或有使女仆妇的呼喝声――卫长嬴正想说“表姐的院子公然很热烈”,不料宋在水忽的神采一变,仓促道了一句:“糟糕,雪球它莫不是又想去叼鹦鹉吃了?”也不及和卫长嬴申明,提着裙子就往里跑。
“你不是说这儿风凉的很?”卫长嬴一招手,琴歌过来给她斟上乌梅饮,她呷了一口,道,“这乌梅饮不错,甜得恰到好处。”
“这妇人如何就这么惹人讨厌呢?”卫长嬴牙痒痒的,发起道,“一会我去找个来由,揍她一顿?”
卫长嬴这才道:“端木无色这都是该死!但表姐方才和她说管家的事儿?”
宋在水不屑的道:“还能如何清算?我直接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奉告了父亲和二哥,提出要回江南去,守着我祖父和祖母,这辈子都不在帝都碍了端木无色的眼!”
卫长嬴本来对睡莲和金鱼的兴趣也不是很大,这会就叹了口气道:“表姐啊,我方才就说了,我这会头晕着呢,你先让我坐一坐,转头这儿水也清了,我也能看亲热些,不好吗?”
卫长嬴对劲道:“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