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已经是明目张胆的扒拉权势了呀,之前段齐倒了,他忙不迭的便接办了他部下的黑羽卫,现在又瞄上禁卫军了。
徐窦围着十八娘转着圈圈,细心的看了看,“脸是肉了很多,李子期在巴蜀累死累活,十八娘你在长安城里头好吃好喝,啧啧……”
院子里的下人们热火朝天的铲着雪,南枝将特地给十八娘腌制的那份腊肉挂出来晾着,“小娘这几刀肉,但是特地用陈皮熏了的,香着呢,现在可算是有日头晒了。”
徐窦咬了咬手指,回想了一下徐武常日的一举一动,摇了点头:“应当不是,我阿娘说给他定了刘梅娘,他毫无欣喜之色。不过也有能够他藏着掖着呢,这不人家出嫁就悔怨了,非要去。不说这个了,快快,厨房里刚烫了糖片儿,放了好多胡麻和花生米儿,好吃着呢。”
徐窦点了点头,“是这个理儿。走,带你去见我新得的一只鹦哥儿,会说人话哩。”
门房见十八娘问,赶快答道,“就是巷子东头的刘将军家的庶出小娘,要嫁给二皇子当侧妃呢,刘将军府还给咱侯府下了帖子,是北流姐姐去添的妆。”
十八娘皱了皱眉,姓刘的将军,那就是禁卫军里头的咯。
十八娘听着徐窦的话,如有所思,自从明慧郡主派了麽麽来,就逼着她放心养胎了,又与沈琴完整断了来往,倒是没有操心这些事儿。
“大家有大家的缘法,外人也插不了手去。”
而东珠则在侧间里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十八娘家大业大的,这年底庄子铺子的都要汇一次账,东珠已经忙得连饭都是在屋子里随便的扒拉几口了。
徐窦乐呵呵的挥了挥手,“还不快给十八娘包上一大包,她又叼又馋的,可贵有一样她说好的甜食,不,都包了去!”
十八娘正筹办抬脚走,就看到北流急冲冲的跑了出去,在十八娘身边私语了一番,十八娘身子晃了好几下,才勉强的站稳了,对着徐窦说道:“阿窦,我府里有些急事,他日里再来看你的鹦哥儿。那糖片儿多谢了。”
十八娘摇了点头,“你不是这根葱还是算了吧。等你出嫁的时候,我给你陪嫁个绣娘,好歹不让你今后光溜溜的出门就是。”
这下十八娘也感觉徐武有些莫名其妙了,“你们府上同二皇子府并无友情,并且只是娶个侧妃……莫非他之前心悦的就是刘梅娘?”
“不消了,侯爷不在长安,我们谨慎谨慎为上。”十八娘说着,等那送嫁的步队都走了,这才去了徐府。
不求你能绣出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来,给本身裁布做衣衫,老是要会的。
“这个真不错。”
这才出了门口,就看到一队红妆在府门口颠末,那嫁奁满得都将近溢出来了,“出门见喜呀,这是大吉之兆,不晓得这是哪家嫁娶?”
十八娘捏了捏她的面庞儿,“你刚才华甚么呢?开了春都要嫁人了,如何这么老练?”
十八娘点了点头,“可不是,我母切身边的麽麽善于药膳,日日吃夜夜吃,我感觉本身都圆润了好几圈儿。”
西屏则是在绣着本身的嫁奁,她是武婢不善于此道,十八娘特地请了个绣娘在侧,一针一线的教着。
她白了西屏一眼,拖住了十八娘的手:“你可算能下床了,躺了这么些日子,都将近发霉了吧?”
北流摇了点头,“未曾收到。侯爷也不晓得有没有到巴蜀呢,小娘就开端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