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剩下的那对,但是在崔兰芝的手上戴着呢。也不白费,她特地让李子期给她留着的了。
十八娘喝了一口梨子水,往年她可重来没有在换季的时候生过病,想来那些大夫们都没有看错,她的身材的确是越来越差了。
十八娘松了口气,她俄然感觉,有沈泽如许的父亲,也不算运气差到底了。
十六见她神情不似作伪,崔兰芝秀玉镯的时候,她的确是还没有来,心中信了三分。
“明儿一早,你去寻侯府的老花匠谭老头,他的儿子刚娶了我们院里小恬,受了我的恩德。你让他将这张图放到侯爷的书桌上。”
听到她难受,北流赶快端了一盏梨水,担忧的说道:“小娘切莫再贪凉了,现在已经入了秋,季候瓜代,最是遭罪了。”
老太太冲着她挥了挥手,“你们且都下去吧,兰芝留下来给我捏捏腿。”
“才不是呢。是大伯,他但是一脱手就定了一对最贵的玉兰花羊脂白玉镯子。这镯子但是天价,定是买来给你做嫁奁的。十六,大伯可真疼你。若镯子来了,可必然要让我开开眼啊。”
十八娘看着崔兰芝不断往袖子的缩的手,心中暗笑。谁的儿子,谁本身个养去。
沈琴喃喃地问道:“十八娘,方才你说的那对白玉镯子,现在正戴在崔表姐的手上,就在你来之前,她还给我们看了。真的有人能够疼别人的女儿,比疼本身的女儿还多吗?”
“咳咳,你们这一大早的,闹得我脑仁子疼。不就是一对玉镯子吗?也值得十八娘你大惊小怪的,没得小家子气。”老太太拖着头,咳了两声,缓缓地说道。
沈泽龙飞凤舞的写着:传闻你恋慕别人的父亲?现在不恋慕了吧。
现现在,她就等着看贤惠的大伯母,此番如何的不贤惠了。便是泥人都有三分脾气,更何况她不是泥做的,是铁塑的。
许是想得太多,到了夜里,十八娘忍不住咳了起来,北流说甚么也不肯回房间去睡,非要在一旁的小榻上给她守夜。
比落第三日一大早,十八娘便穿戴整齐了,揣上四只恒泰新出的烟紫色玉镯,领着东珠和南枝一齐去侯府给老太太存候。
说完,她快步的走到桌子前,翻开盒子一看,里头放着一套粉晶的手饰,水头实足,恰是何时她这个年纪戴。再一看,里头另有一张小纸条儿。
“谁啊?别卖关子了,莫不是我将来的姐夫?”十六娘笑着打趣着沈琴,直将她闹成了个大红脸。
十八娘话音刚落,只见十六娘神采大变,一把抓住十八娘的手,“那图册,你可有?”
十八娘有些惊奇,“你说的那人是沈泽?”
众女一道出了门,十六娘面色乌青,一把抓住十八娘,问道:“你明晓得我父亲将那镯子送给了崔兰芝,还这么说是甚么意义?别觉得就你一个是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