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月十五的人选,还请泠徽女人定下蔡尚书。”溶月淡然抬眼,眼底似笼了迷离烟雨青雾。

“都能够都能够。”蔡经心痒难耐,又怕冒昧了才子,只得在珠帘前的座椅上坐下,猛灌了一大口茶水下去压下心中的炎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珠帘后的人影。

一边款款在他面前坐下,一边伸出素手替他斟了杯酒,柔声道,“泠徽一向久仰大人隽誉,本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丫环低声应下,推开门,请了溶月出来。

“泠徽女人只要每月十五才见客。”保卫猎奇地看她一眼,耐着性子道。泠徽女人见客的端方,这邺都城竟然另有人不晓得?

泠徽女人起家娉娉袅袅而来,向她福了一福,声音若出谷黄莺,“泠徽见过女人。”脸上神采自如,并不因他男装打扮而透暴露诧异。

十五的玉轮分外圆,有层云飘过,月入云中,人间光影阴暗。

丫环将溶月带上二楼,在一扇房门前停了下来,悄悄扣了扣门道,“女人,那位公子来了。”

蔡全深吸一口气,鼻端缭绕着女子内室特有的芳香,顿时一阵气血上涌。他四周一张望,只见正火线垂下一道珠帘,泠徽女人就坐在那珠帘以后,身前摆放着一架古琴。她的身影模糊绰绰,面庞看不逼真,却愈发勾得民气里痒痒的。

好不轻易借上元节灯楼倾圮之事将阿谁碍眼的卢侍郎拉下了马,比来偏又流民作怪,皇上非要他尽快拿出个兴建水利的计划来,今早还在大殿上狠狠怒斥了他一番。水源都没有,修再多水利设施又有何用?!

蔡全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内心的狂喜,“泠徽女人,鄙人出去了。”

不管宿世还是此生,这都是溶月第一次踏进漱玉坊。

只见泠徽女人凝神静气,缓缓抬起素手抚于琴弦之上,有泠泠的琴声响起,初时如潺潺流水,轻巧闲适,仿佛于琴声间看到一溪流水欢畅流转。未几会,琴声渐入*,如葱的玉指快速拨动着琴弦,琴声垂垂变得短促,弦弦切切,如大珠小珠打落在玉盘之上。

一入内,便只见珠帘绣幕,画栋雕檐,端的是光摇朱户金铺地,雪照琼窗玉作宫,好一处人间和顺繁华乡。

泠徽女人的房间并不香艳,反倒像大户人家蜜斯的内室。茜纱蒙窗,玉珠垂帘,房中有淡淡的花香味,并不浓烈。

“不知蔡大人想听何曲目?”泠徽女人清泠开口,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

*

蔡全被泠徽女人这么一哄,内心顿时乐开了花,一口气将酒喝了下去。泠徽女人手上未停,含笑着劝酒,一会工夫,蔡全便几杯酒下肚了。

蔡全得见泠徽女人真容,只觉面前灿然生光,一时心痒难耐,伸脱手就去拉泠徽女人肤如凝荔的小手。泠徽女人侧身避过,回目一嗔,“蔡大人太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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