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酸酸的跟刘氏抱怨:“爹娘有了小mm公然不疼初儿了。”
夏彦故意给他安排个差事,也被他严词回绝,只道学问还不敷,想再读几年。
怕是懂了他的话,觉得有了mm,他就真不疼她了么?
转眼之间,就进了七月。
夏庆无法,用大掌悄悄拍了拍她的小屁屁:“人小鬼大。”
前几个孩子时,可都没有吐得这般短长的。
这真是天大的欣喜,连着夏庆落第得动静,真真儿的双喜临门呀!
郑氏心闷笑,本身的女儿她最体味,内心那不晓得,臭丫头是烦了两个哥儿整日的喧华。
夏庆也不叫冤,反而点点头,打趣道:“我们三个后代,只得她一个女儿,自是为夫的掌上明珠,不惯坏她惯坏谁呢?不如娘子这胎再与我添一个丫头,我改了这宠小的就是。”
夏家二房的高兴氛围却淡了很多。
逗得郑氏直笑他傻气。
只是过程有点不那么美好。
夏庆现在天然看甚么都扎眼,表情也朗阔起来,竟还与郑氏打趣。
嘴上却仍道:“百善孝为先,初儿果然是长大了。先头我还当她还是个小娃娃,爱娇的很,目睹着懂事体贴了,我也情愿她在母亲跟前尽孝。夫君何必特地跟我说她的好话,我是那等不懂事的人么!”
明晓得怀胎育子是险恶之事,却恰好一个个的要挣命生孩子。
郑氏这一胎算起来约莫是仲春龙昂首的时候有的,从一开端就是个好兆头。
郑氏自生了她以后便伤了身子,保养了好些年。
初儿读书虽无天禀,倒是机警奸刁的很,很有他小时候几分火候呢!
郑氏还苦得直笑:“怕是给初儿说着了,这般短长,只怕又是个儿子。”
自打太祖天子从朱家手中得了这江山,两代的天子都是明君,才有现在天下承平,恰是文人好出头的时候。但文人多了也是费事,就如刘氏预感的那样,夏庆点了庶吉人,却没有派官,不过是在家里养着,等闲去翰林院抄抄书,与同科士子们神驰一下朝堂,聊作安慰。
夏庆闻言摸了摸鼻翼,笑道:“初儿这是吃味了么?”
待得郑氏显怀,足了蒲月之时,夏庆那点因落第而起的大志壮志已然消磨的差未几了。
这几日郑氏一向食欲不振没甚么胃口,整天恹恹的躺在榻上都不爱转动,本觉得是春困爱倦,却不想是有了身孕。
这说来也怪,不晓得的时候也只是没胃口爱困,自打诊出来了,郑氏顿时就反应激烈,呕得肚子里空无一物,酸水尽出都止不住,甚么味儿都闻不得,害得几个后代都不敢往她身前凑。不过几日,她就瘦了一大圈。
最后还是轰动了老夫人,寻人拿了几个宫廷止吐的偏方,这才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