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彦故意给他安排个差事,也被他严词回绝,只道学问还不敷,想再读几年。
初儿读书虽无天禀,倒是机警奸刁的很,很有他小时候几分火候呢!
怕是懂了他的话,觉得有了mm,他就真不疼她了么?
“这么爱撒娇,定是个坏脾气的mm!”
“哪有!”夏初扭了扭小身子抗议,不乐意有人说她胖。
夏初哼了一声,傲娇的扭脸:“初儿才不跟小弟弟吃味!”
逗得郑氏直笑他傻气。
他才说了想要个小女儿,她偏说是小弟弟。
因郑氏怀胎反应短长的紧,夏庆顾不上几个后代,两个儿子都大了不消人多管,但女儿才八岁,没有长辈看着可不可,便将她送到了老夫人身边养着。
郑氏一时被女儿说有些胡涂,待明白过来她说的甚么意义,顿时瞠目结舌。发觉丈夫忍笑看向本身,忙瞪了他一眼,怒道:“就晓得宠着她,都是被你给惯坏的!”
便不无歹意的道:“娘亲又有小弟弟了?”。
“他们不疼你,有祖母疼你呐!”刘氏爱她娇憨纯真,天真敬爱,搂着她笑得直不起家来:“你上回不跟你爹说那是个小弟弟,如何又成小mm了?”
这真是天大的欣喜,连着夏庆落第得动静,真真儿的双喜临门呀!
自打太祖天子从朱家手中得了这江山,两代的天子都是明君,才有现在天下承平,恰是文人好出头的时候。但文人多了也是费事,就如刘氏预感的那样,夏庆点了庶吉人,却没有派官,不过是在家里养着,等闲去翰林院抄抄书,与同科士子们神驰一下朝堂,聊作安慰。
夏庆现在天然看甚么都扎眼,表情也朗阔起来,竟还与郑氏打趣。
转眼之间,就进了七月。
夏庆闻言摸了摸鼻翼,笑道:“初儿这是吃味了么?”
最后还是轰动了老夫人,寻人拿了几个宫廷止吐的偏方,这才好些。
“油嘴滑舌!”郑氏脸上一红,嗔了丈夫一眼,笑骂道。“你们父女两当真如出一辙!”
到底过了百多年,那里又能和先时一样?
眼看着郑氏一日日蕉萃,他没法,只每天捡那腌制好的、最酸的青梅买,一罐一罐的往家里送,熏得夏初身上都是酸的。
在刘氏屋里呆的久了,夏初喜好这地儿安宁,哪怕郑氏显怀以后不再有反应了,也不肯归去,只说要孝敬老太太。
提及来,这也是她们女子的命吧?
夏庆心疼的短长,偏他为人诚恳,只晓得急的团团转,半点体例也没有。
令得初儿极是不待见自家两位兄长。
夏家二房的高兴氛围却淡了很多。
只是过程有点不那么美好。
夏庆公然含笑看着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