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这么多年保卫我大燕边陲,劳苦功高,儿臣觉得,父皇当赐四弟个封号以是慰劳。”独孤连玉字字在理,看似为独孤连城考虑,实则只是想要架空独孤连城的兵权。若独孤连城被封王,遵循大燕的端方不得在掌管兵权。
闻声,独孤连城心下嘲笑,他的父皇真会睁眼说瞎话,他能够忘了,母妃生下他时,他就没瞧过他一眼,他更是在母妃归天不满百天时将他送到了北风砭骨的边陲,若不是他命大恐怕都死了。
独孤安乐闻言,将身后的阮无双扯到跟前,见此独孤连城都雅的眉眼皱了皱。默声不语,等着独孤安乐的下文。
独孤连城嘴角微勾,笑意泠然,很好这朝堂还不满是他独孤连玉的人,那么剩下的都会是站在他独孤连城这边的,大燕的江山,他独孤连城在返来的那一刻就要定了。不止是为了当年死去的母亲,还是为了抨击这个所谓的父皇,他都要定了。
独孤连玉悄悄咬牙,低头不语,阴冷的眼眸中掠过一抹暗芒。本日这番场景不知会有多少人会站在独孤连城那边呢?公然独孤连城是他独孤连玉的一块绊脚石,那么迟早有一天他会将他撤除,在挫骨扬灰。
闻言,阮无双先是瞧了眼独孤安乐,本来独孤安乐当她是老友了吗?是因为她口中所谓的一见仍旧,还是因为那日街头的相救?但是她是抱着目标去救她的啊!此时阮无双的眸掠过一抹庞大。
“哈哈,快起来。”老天子愉悦连声大笑,只是在场的人都晓得,这笑中有几分真意就不得而知,毕竟自古最难猜的便是帝王之心。
独孤连玉抬眸间一抹幽沉的光略过独孤连城的身上,随即定格在老天子的身上。
“父皇还将儿臣记在过印象中,倒是让儿臣欣喜不已。”独孤连城略带讽意的道。
面对独孤连城如此态度,老天子也不恼,因为向来最是薄情帝王家。
“父皇,儿臣有一个要求,不知当讲不当讲。”独孤连玉一个错身站出来,拱手低头道。
独孤连玉凝了凝眸,沉淀在眼底的幽光好像割喉的刺芒,亮着锋利的尖角。独-孤-连-城,心下一字一句念着独孤连城的名字,握紧的手背上青筋绽放。
闻声,阮无双蓦地抬眸,只见朱红宫墙为背景的那一抹红色往这边走来,一举一动都风韵绰约的男人,现在正如同画中天神闲庭安步般走入凡尘,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身着黑衣的侍卫。与他刚好构成了反差,让他更加的亮眼,更加的风华潋滟。
“你且说说看,是何要求。”老天子笑呵呵的道,只是无人晓得那笑中的含义。
“嗯。”独孤安乐点头,点得更捣蒜似的欢畅。
“何事?”独孤连城清眸中掠过一抹迷惑。
被独孤安乐拉着站在朱红宫墙旁的阮无双各式无法的叹了第百次气,公然她就不该承诺独孤安乐的,就该直接归去的。
直到很多年后,二人回想起明天的第一次见面,都会不由一笑。
“连城哥哥,她是阮丞相之女,阮无双,亦是安乐的老友。”独孤安乐兴趣勃勃的先容道。
“等我?”他似没看到独孤安乐身后的阮无双普通,淡淡的眸光直接落在了独孤安乐的身上,他的声音清清冷冷,却听得出丝丝暖意。
阮无双顷刻间有些不明以是,整小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拉到了独孤连城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