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后,阮无双讨厌的抬手一擦嘴角,看着他的眸光冷入骨髓,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恐怕逍无忌已经被她五马分尸,凌迟正法了。
“等我?”阮无双冷冷一笑道,他如何晓得她会来?莫非这统统是他算计好的?她在心下不由猜想,若真是如此,那才真是中了他的下怀,可亦知如此,受情势所迫,她还是会来。
但是任她如何吼,他亦是无动于衷,直到七邪终究奄奄一息的倒在了地上。
闻言,逍无忌面色一冷,对于阮无双的冷言冷语,他尚无甚么,可若换做别人便另当别论了。
“我不喝。”阮无双挣扎着闲逛脑袋,最后那药倒是没多少入她的口中,逍无忌眼眸微微一眯,蓦地笑道:“看来阿阮想试一试别的体例。”
阮无双与七邪同时一惊,她心中一寒,正欲有所行动,却被逍无忌抬手抱住紧紧地节制在了怀中而转动不得。
逍无忌面色微微一黑,随即却又勾唇笑了起来:“阿阮,我说过这人间,我就是伤害任何一小我,也毫不会伤害你,只不过这药,你倒是得喝的。”
“呵呵,那还真是有劳你了。”阮无双泠然嘲笑的道,话落一瞬,眸光突然越变凌厉,随即便扬鞭狠狠地抽在马身之上。紧接着马嘶鸣了一声,便撒开蹄子的往前奔去。
“阿阮,我但是等你好久了。”逍无忌并未理睬七邪,眸光始终浅浅淡然的落在她的身上,谈笑晏晏的道,和顺似水的腔调似比春日细雨还柔上几分,只不过倒是无形中透着一股子淡淡的寒意。
岂知阮无双倒是俄然抬手一拂将他端过来的药推掉落在地上。
“嗯。”逍无忌不成置否的淡声应道,固然她话语当中满是嗤笑之色,不过他倒是全然不在乎的。
“我不喝那又如何?”阮无双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道,本日她便看她不喝,他想将她五马分尸还是碎尸万段。哼……
斯须不知那里冒出了无数的黑衣人将与逍无忌对峙的七邪团团围在了中间,一个个蓄势待发的模样。
“我承诺你了?”阮无双嘲笑道。
“不放。”他戏谑一笑,将鼻子悄悄的朝她靠近了一些,瞬息间,鼻尖缭绕的满是她身上那股独占的淡淡的梅花香,这是他半夜梦回时尝尝梦到的味道,属于她的味道,现在却终究成了实际。
“阿阮。”俄然一道熟谙的声音传来。
闻言,阮无双的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只见逍无忌将那药喝了出来,而后含在了嘴里,最后竟使一口一口将之渡进了她的嘴里。挣扎间,阮无双蓦地瞥见他怀中几乎落出来的东西,她心中一惊,墨家构造术的古籍,如何会在他那边?莫非当时消逝的墨家构造术古籍,实在是被逍无忌拿走了?思及此,她的眸光蓦地一寒。
她的靠近让她不由凝眉一皱,眼底更是掠过一抹讨厌之色,何如被他节制住转动不得,如砧板的鱼肉普通,任他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