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虚却摆摆手,道:“倒也不满是唬人,她的那些话确有几分事理。我不是说了嘛,这两个月里不要招惹她,等过了八月节,统统便有了定命。”正如顾伽罗所说,八月节快到了,冯家遵还是例会令人往京里送节礼。
不过是个被人宠坏的蠢女人,都被人‘整’进铁槛庵、入了埋头斋,竟还敢在她静虚面前猖獗?老贼尼?套句她顾大奶奶的话,“老贼尼也是你这等笨拙如猪的人能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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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还用心哧溜了下口水,做出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
三四天没有用饭,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更不消说似顾伽罗这般金尊玉贵的令媛大蜜斯了。
老尼劈面跪坐着一个壮硕的女尼,不是旁人,恰是方才被顾伽罗一脚踹在脸上的慧明。只见她鼻子通红,两个鼻孔里塞着红色细棉布,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回徒弟的话,顾大奶奶确切这么说的。她、她还说,她晓得很多挣钱的体例,还说师、徒弟您实没有需求――”靠着背后里脱手脚去‘赢利’。
慧明不免有些懊丧,摸了摸另有些疼的鼻子,闷声闷气的说道:“徒弟,那明天这事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