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恰是有这些女保护的存在,方才齐谨之才会那么放心的前去密林歼敌。
驿丞咬牙,悄悄冲着西侧的山坡比划了个手势。
齐谨之没有半分温度地说道:“杀了!”既然都招认了,那就没有留着的需求性了。
……
敢派这么多人来劫杀他,那就要做好死无全尸、暴尸荒漠的筹办!
而她嘴里所说的‘她们’,此中一人鲜明恰是方才立于车辕上的华服妇人,另一人手中拿着弓弩,乃是藏在车厢内射杀敌方神箭手的人。
这还不是最费事的。最让驿丞担忧的是,被调虎离山的齐谨之估计用不了多少时候就能杀返来救济。
两支利箭从分歧的方向射来,齐齐射向了那华服妇人。
驿丞急得跳脚,“哎呀,我的大奶奶,您不要命了,小的早就说这里不平安――”
驿丞的舌头都吐了出来,脖子上青筋暴起,而那根鞭子却仿佛缠住猎物的毒蛇,不竭收紧,如果仔谛听一听,仿佛还能听到滋滋的轻响。
万幸的是,马车车队没有遭到严峻的丧失。顾伽罗等女眷也都好好的,除了薛氏受了点惊吓外,其别人都安然无恙。
密林中的几十个杀手只留下了一个活口,其他的全都被诛,脑袋也被齐家的保护‘风俗性’的给割了。
固然都安排好了,可齐谨之仍担忧,顾伽罗手上有些工夫,到底只是个内宅妇人,平常对于一两个小蟊贼还能行,但对上本日这等穷凶极恶的逃亡之徒就有些困难了。
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悄悄的将匕首藏好,双手笨拙的抓住颈子上的乌色长鞭,颤声道:“大奶奶,您、您这是甚么意义?小的是受命来救您的,您、您如何――”
“大奶奶谨慎。”
“大爷的打算那般周到,又有她们近身庇护,我如何会有事?”
嘭、嘭,两支箭擦着妇人的身材射入了马车车厢上。
顾伽罗惊奇不定,“竟然是他?这、这是如何回事?”她还觉得是小梁王的特工,或是水西安家的私兵呢。
整场战役打下来,齐家保护和奴婢。亡五人。重伤九人,重伤十余人。
以是,就算路上遭受了劫杀,也只需推到‘流民’或是‘流寇’身上便可。
在昏倒前,他模糊听到了一声颇具关中特性的骂声:“瓜怂!”
死者当场埋葬,做好暗号,今后他们的家眷是迁坟也好、祭拜也罢,都能找到正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