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伽罗皱眉,“竟是连半点有效的信息都没有?”
要顾伽罗来讲,人间难走的路不止在蜀地,滇地的路也不如何好走。
倘或这事真是对方的一个战略,那么……亲信之人有了猜忌,妥妥是后院起火的节拍啊。
从昨日到现在,顾伽罗一向在想,她当初的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
而这项事情,需求‘专业’人士来主导。
齐谨之和顾伽罗相对盘膝而坐,他见老婆似是没有进食的*,亲身夹了些凉拌银芽黄瓜鸡丝送到顾伽罗面前的小碟子里,柔声劝着。
随后的究竟证明,齐谨之的设法是非常靠谱的,远的不说,单说在这剩下的路途中,有了这支商队,齐谨之一行人的炊事标准一向都很高。
都说蜀道难,难于上彼苍。
而当他们来到陈旧不堪的县衙时,顾伽罗心中的小人已经捂脸:呜呜,好寒酸的县衙啊……
前文我们说了,顾伽罗随行带了一只信鸽,专门用以和都城联络。
有了商队的‘援助’,齐谨之等人哪怕是在荒郊田野,吃的东西却涓滴不差。
顾伽罗不由苦笑,公然是‘事不关己,几不劳心’啊。
顾伽罗神采微变,声音压得更低了,“莫非家里有‘那人’的眼线?”
可在他胜利之前,却也受了很多磨难。
这还没到乌撒呢,就遭受了劫杀,比及了目标地,还不定有甚么艰巨困苦等着他们哪。
昨日的那场刺杀,她固然没有受伤,但内心多少受了些影响。
顾伽罗心中模糊有了些担忧。
齐谨之面沉似水,“有这个能够,我筹办给父亲写封信,请他白叟家多留意一下。”
为了让顾、冯、齐几家的长辈放心,小两口每到大一些的县城,便会往京里送信,除了奉告他们的路程外,还会说一些本地的见闻微风土情面。
汗青上,齐谨之确切建功立业,成为世人奖饰的‘战神’,风景无穷。
更有甚者,在探听本地八卦、扣问路况的时候,商队的人也总能悄悄松松的获得到想要的信息。
之前西南不承平,驿路不通,经常有小梁王、流寇等劫夺来往客商,即便谢氏商号财大气粗、气力薄弱,也架不住那些人的轮番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