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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刘楚楚呈现得太晚,出身又实在低了些,不然,以她当时的表示,清河县主还真有几分动心呢。
傍晚,齐谨之从大理寺下衙返来,等候好久的顾伽罗赶快迎了上去。
可现在……
“跪下!”
幸亏齐谨之工夫了得,顾伽罗也不是全然的累坠,伉俪两个顺利绕开巡夜的五城兵马司的兵丁,躲过安亲王府的侍卫,轻松的翻进了王府的高墙。
顾伽罗听出县主的言下之意,缓缓点了下头,“母亲放心,儿免得!”
“萧十三探听过了,大师在中庭的芙蓉苑,位于王府中轴线的东侧……”
你说赏甚么功?
县主踌躇了一下,向前探了探身子。抬高声音道:“好歹,你要见大师一面。”
清河县主不是个胡涂的婆婆。做不来给儿子房中塞女人的蠢事,以是,刘楚楚再端方、再晓得孝悌,县主也只是在内心悄悄可惜了一回,并没有生出让刘楚楚入齐家的设法。
话是没错,刘楚楚是在室女,遵循礼法,她要为兄长服一年的齐衰。刘楚楚又表示,长兄如父,兄长待她堪比父母、恩德深重,她要为兄长服三年的斩衰。
顾伽罗愣了下,顺着他的目光看畴昔。窗外的天气已经完整黑了下来,悠远的天涯没有星星,只要层层的阴云,如果没有烛光映照,外头很有几分伸手不见五指的意义。
……各种谎言悄悄的在坊间传播,顾伽罗才返来三天,就听到了很多。
县主当然不会思疑顾伽罗的话,因为顾伽罗没需求在这件事上扯谎。
只是刘楚楚哭哭啼啼的说,她兄长方才亡故,依礼,她要为兄长守孝。
“曲二,我且问你,八月节的时候,我命你去城南庄子上送节礼,你可曾去了?”县主没问‘你可知罪’之类的废话,直截了当的问道。
小伉俪坐在一起用过晚餐,然后一起转移到西次间吃茶、谈天。
“这……”曲二踌躇了下,然后有些难堪的说道:“男女有别,刘家女人又是未出阁的蜜斯,小、小的不敢冒昧。以是只是在廊下说了几句话。不过却看到了刘女人的两个丫环,她们代刘女人收了您送去的月饼等节礼,刘女人还隔着窗子跟小的道了谢,听、听声音,应当就是刘女人本人啊。”
县主冷冷的声音从门板另一端传来。
没有亲眼看到,顾伽罗始终没法放心。
二紫多聪明啊,仿佛没有看到身着夜行衣的两位主子,承诺了一声,躬身退了出去。
特别是贤人又俄然赦免了大师的‘仇家’,还给刘家老爷升了官,这很多晓得那桩旧案的勋贵们内心自犯嘀咕。
走到外间,她们还体贴的将外头服侍的几个二等丫环全都打发了出去,然后两人各搬来一个鼓墩,冷静的坐在门外守着。
刘楚楚说得入情入理,且一副绝决的模样。再者,服丧甚么的,到底是人家的家事,清河县主作为一个外人,还真不好插手。
没了底牌,妙真大师也不过是个落魄的亲王之女,是连个封号都没有的老尼姑呢。
妙真大师方才昏倒的时候,贤人是多么的震惊、心急与担忧?!傻子都能看出贤人对大师的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