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下,地板上已经染上了血迹。
刘虎看了眼齐谨之的神采,冷哼一声,道:“还敢来请罪?你们好大的胆量!”
“哦~~”刘虎用心拉长的声音。“是你们几个呀?昨儿你们如何没来?”
话说,齐谨之这个新来的七品朝廷命官。问一个不入流的小吏究查任务,未免显得有些刻薄和不通情面了。
行至押签房时。方才到了卯时。
相较于明天的时有冷场,今儿小我到得特别起,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
只是乌撒的良田本来就少,如果再被本地豪族拢在手中,那浅显百姓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县内多民族堆积,大多数深居山林的山民底子不从命朝廷号令。下山归流的山民也多脾气彪悍,县衙很不好办理。
“小的刘幺儿!”
外头的院子里却已经站满了衙役,个个神采惨白、双脚发软,看向齐谨之的目光充满害怕。
再者,就算拿出了证据又能如何?
屋里很温馨,唯有‘嘭嘭嘭’额头重重撞击青石地板的声响。
十几小我报上了本身的名字,眼中难掩悔怨与尴尬,另有模糊的恨意。
他的话还没说完,人群中便跑出十几小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纷繁叩首不止。
这些人磕得非常用力,不过一盏茶的工夫,额上便已经青紫。
齐谨之是个煞星啊,这厮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大师没瞧见马家二老爷都被他一刀给砍了嘛。
听了周文渊的简朴汇报,齐谨之沉吟道,“税赋总也征收不齐,徭役下派不下去,乡间私斗几次……”
县中的百姓,不管熟谙不熟谙齐谨之的,都不由对他生出了畏敬之心。没看到嘛,连马家都怂了,他们这些小人物就更不敢呲牙了。
似乌撒这类下县。底子没需求设置甚么县丞、主簿等佐官,即便设置了,也是没品级的不入流小吏。
死活不说昨日为何没来应卯,只一味请罪、告饶。
直白儿说,乌撒现在是没钱、没人,另有人拆台,公然是个烂摊子。
只是不知他们是在恨高座上的齐谨之,还是在恨教唆他们出头、现在却不管他们死活的马仲泰。
孟复点头:“约莫是吏部任命您的公文一到达乌撒。那些人就开端筹办了。谢氏的账房是积大哥帐房了。打眼一看便发明了题目。只可惜,乌撒多年没有主官,官仓、库房等处都破败不堪。很难找到实证。”
不能怪大师怯懦,实在是面前这个白面县令太狠了,二百多个脑袋说砍就砍了,砍了不算完,还要排成一堆放在县衙门口。
高价盐?粮食还把持?
治下一多数的百姓都堆积在县城四周,别的的则散落在连缀的山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