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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令先道:“客岁家中出事的时候,我和堂弟都不在家中,伯母又病了,以是家中的事件便由县主临时安设了一番――”
姚希若踌躇半晌,欲言又止:“我、我也是胡乱猜想,不是我多心,而是……唉,我们家和那边的干系一贯不好。客岁家里出了事,老爷和隔壁的大老爷不在京里,祖母又病了,以是我们一家才住进了了清河县主的宅院。”
别看方氏进京的时候段,但她也探听了很多消息,比如齐勉之的媳妇姚氏精通医术,在宫里的朱紫跟前都有面子。
母子两个冷静的互换了个眼色。
姚希若从齐勉之的口入耳过了那件事,她嗤笑一声,“四爷,这里没有外人,我也不说那些虚话了。我们两边为何争斗?还不是为了西南的兵权?现在兵权都没了,就算老爷让步了,西府也一定在乎。”
他坐直了身子,当真的问道:“四奶奶的意义是,那边能够会提出分炊?”
次日凌晨,齐勉之东风对劲的领着俏脸绯红的姚希若来春晖堂给长辈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