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齐大人,你、你另有瓷雷吗,给我几个防身呗。”
一行人快速的撤出了矿场。
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面前的状况。
犹记得那日的于知府仿佛大家间最公道的判官,不偏不倚的帮着安南王府张目。
阿卓站在人群中,听到于知府这个近乎痴人的题目,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凉凉的说道:“接下来,他们定是要说朝廷无道,天子昏庸,朝中奸佞当道,他们安南王要高举义旗、号令大师跟他一起去‘清君侧’了。”
唯有齐谨之从人群里走出来,大声道:“孟布政使说得好,乱臣贼子,大家得而诛之。我等深受皇恩,断不会行那等附逆不道之事。”
齐谨之察言观色,赶快说道:“王府里也请大人放心,马将军分开前,曾经留下百余人,他们暗藏在城内,一有环境,他们便会突入客舍,将一众女眷救出新安。”
走调的尖声,颤栗的手指,现在的于知府,那里另有半分前日‘训戒’齐谨之时的言辞锋利、大义凛然?!
齐谨之趁着混乱,赶快将本身的保护调集过来,叮咛了一番,又挤到孟大人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一时候,矿场里哀嚎声、嗟叹声不竭。
现场独一发作声音的便是壮着胆量的于知府。
“轰~”
阿卓咬牙,冷静的将瓷瓶收好,待她回到父切身边时,又规复了开朗、活泼的模样,佯作对劲的跟几位家主夸耀:“瞧,齐氏瓷雷,有这几枚神器,我们定能安然分开安南。”
且更让孟大人烫贴的是,齐谨之只字不提一个‘救’字,反而一副求他归去执掌大局的模样,这让久居高位的孟大人非常舒畅。
强压着胸中的肝火,大管家桀桀怪笑了两声,阴阳怪气的说道:“孟大人好利的口舌,只是不知您的脖子够不敷硬!”
他目光掠过别的的官员。冷声问道:“孟大人已经做出了挑选?你们哪?!可愿与王爷一起进京清君侧?”
以是,就算他们百口都死在这里,他的血脉也没有断。
这可如何是好?
只听他沉声道:“我这就回云南,梁知府向来软弱,乌蒙六部,我临时交由你全权卖力。保住了乌蒙,今后我定会为你记过!”
“诸位大人请稍静一静,且听小的说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