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那么他也不客气了,接下来他要尽力共同东翁演好这出戏。
现在正犯(也就是宁太妃)已死,王府麾下的反将乱兵们四周窜匿,马翰泽独一能做的就是查抄王府,然后把意味安南王府的现任安南王萧如圭抓住,再直接押送至都城。
齐谨之却转过甚来,浅笑着说道:“半个月前,一股几百人的鞑子勾搭乌撒县衙的县丞马仲泰,诡计攻打我乌撒。成果,只一天的工夫,就让留守县城的人打了个落花流――”
“对啊对啊,当初就是顿时将军撵得小梁王四周逃窜,这会子小梁王跑到了乌蒙,顿时将军得信后,又岂会放过他?”
所谓严惩,就是要缉拿正犯,查抄王府,将一干附逆之人锁拿问罪。
这一次他乃至不吝亲身出马,务需求给阿谁该死的混蛋一个经验!
更不消说,他背后另有全部大齐帝国做依托,粮饷、东西和各种补给都应有尽有。
他的话还没说完。季先生就反应过来了,一巴掌拍在垛口的青石板上。冲动的说道:“是了是了,我们另有火器呢。对了,孺人对敌时所用的‘火箭’,我们这儿有多少?”
实在,若不是新安县的官仓充盈,若不是有王府的私库顶着,小梁王连半个月都撑不下来。
可即便如此,齐家也没有策动进犯,更没有使出奇异的火器。
“没错,用不了几日,马将军便会带领雄师前来救济。到时候,乌蒙定然安然无事!”
而府衙高低也都做出了一副静等马翰泽救济的模样,对于城外的号令唾骂,涓滴都没有放在眼里。
“啥?不是吧,如此说来,我们乌蒙竟是要被这对要命的伉俪给扳连了?”
“哎呀呀,放心吧,齐砍头是顿时将军的亲外甥,乌蒙有难,顿时将军岂会坐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