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有长了顺风耳的神人,不然底子无人能听到齐令先在密室里说了甚么。
齐令先也站着,启事无他,密室里空荡荡的,甚么家具都没有。
以是,别说是监督齐谨之了,就算是杀死他,只要齐令先发了话,他们都会严格履行。
齐令先的怒意澎湃,没好气的骂了一句:“这、还不是闲事?哼哼,你又有甚么闲事儿?”
齐谨之却很不觉得然,但他还是故作可惜的说:“北郊对我齐家意义严峻,慢说是父亲不舍,就是儿子。若非到了万不得已的境地,我也不肯拿它来做钓饵。但,父亲。容儿子说句实话,北郊的工坊已经分歧适出产火器了。”
而随后的究竟证明,齐谨之的判定是精确的,“明天中午,萧罡已经命人送来了口信,再三肯定明日去北郊‘取货’的事。送信的仆人还隐晦的提了一句,说‘此事干系严峻,我们家大爷唯恐出了忽略,以是成心多带几小我’。呵呵,父亲。儿子能够鉴定,萧罡多带去的人,十有八/九是‘军方’的人,并且极有能够是嫡派亲信。”
“火器司包括了天下最谙练、最超卓的匠人,又有贤人的大力支撑,能研制出上好的火器并不奇特。”
只要复原了齐子孺的手记,齐家还不愁造不出更新型、更威猛的火器?!
都城不是西南,齐家能在贤人的眼皮子底下开设了这么一间工坊,不知支出了多少心血。
齐令先恨恨的骂着。
齐令先提着灯笼,顺着台阶来到地下的密室。密室一共有五间,全都是用厚重的青石累成,内里是一层厚厚的钢板,最里层则包裹了一层的棉花。
密室里,一个长得浅显无奇的中年男人躬身站着,低声禀报。
“多谢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