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话题,齐谨之想起一事,与顾伽罗筹议道:“阿罗,此次出产你遭了大罪,太医和医女都说了,需求好生保养。我看你还是做足双月子吧。”
齐谨之双眼一亮,赞成的目光看向顾伽罗:“阿罗,你这个猜想极有能够呢。对、对,这是个线索。我这就让人重点去盘问那两家人。”
乌蒙地处偏僻,齐家在西南运营几十年,都没能掌控这块地盘,就更不消说一个藏头露尾的幕后黑手了。
“奴婢金氏,见过大奶奶!”抱着幸幸的妇人恭敬的屈膝施礼。
说着,齐谨之直接起家,风风火火的出了上房,站在廊下喊道:“齐大勇,刘虎!”
悄悄舒了口气,顾伽罗对紫薇道:“让奶娘把孩子抱来给我瞧瞧。”
顾伽罗:“……”事理她明白,可――
齐谨之也想到了这一层,笑道:“好,我明日一早就写信,然后命人快马送去水西!”
顾伽罗点头,忽的又说了句:“哦,对了,大爷帮我给阿卓也写封信吧。”
从孩子落地到现在,顾伽罗还没能真正看上一眼,她内心挂念得紧,固然紫薇她们都说孩子很好,更有曲妈妈、冯妈妈亲身照看,可她到底没有亲眼看到,就始终没法放下心来。
紫薇承诺一声便退了出去。
更有甚者,还会有人暗搓搓的想,是不是马家和齐家起了肮脏,两家反目成仇了?竟让马翰泽和齐谨之连最起码的面子事儿都不顾了?
两个孩子的个头、体型相差较大,乃至于顾伽罗一眼便辩白出了谁大谁小。
顾伽罗不想有人出事,更不想齐谨之是以而遭到连累。
如此足足养了好几个月,送到西南后,持续遵循食谱,由专人(也就是萧十九啦)盯着,根绝有人通过乳母来暗害孩子的能够。
顾伽罗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语带惭愧和自责的说道:“不。都是我的错。许是这些日子过得太顺利了,我对劲之下忘了形,竟连这类粗糙的把戏都没有看出来。还傻乎乎的中了招。”
顾伽罗勾了勾唇角,暴露一抹嘲笑:“天然是‘报喜’。阿卓是个聪明人,又耳聪目明的,想来不必我说得太透,她也能明白。”没准儿还能从阿卓那儿获得一些有效的线索呢。
金氏赶快应道:“还是大奶奶母女连心。竟是一眼便认出了大蜜斯和二蜜斯。”
顾伽罗又谨慎翼翼的摸了摸二女儿稍显肥胖的脸颊,看着她足足比同胞姐姐小一圈的模样,心中涌上一股惭愧――都怪我,若不是我脑筋发昏弄得本身早产,二丫头定不会是这个病弱的模样。
“……大爷,外头、是盐场出事了吧?”
说着说着,顾伽罗猛地想起一事,忙道:“等等,我记得阿卓曾经说过,贺氏来乌蒙与我‘合作’的时候,另有两三家豪族也悄悄与贺氏联络。”
顾伽罗渐渐的点了下头,本身的身材本身清楚,她现在的状况确切需求保养。
齐谨之家中出了不测,急需有合适的女性长辈坐镇,马翰泽的夫人楚氏便是最好人选。如果齐谨之佳耦绕开马家人,那么用不了多久,全部西南便会传出马翰泽和齐谨之舅甥反面的流言。
齐谨之不想顾伽罗胶葛这个题目,赶快转移话题,“那人在乌蒙摆下这么大的阵仗,定然有帮手。阿罗,你感觉有没有能够是那几家人做的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