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菱的伤势已经大好,闻言嗔怒一句:“蜜斯!甚么我的胡大哥,你别胡说!”额下脸颊飞红。
青菱嘟着嘴捂着脸跑了出去,很快又出去一人,是这些日子留在慕容歌身边的冬橙。
其他三人均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的模样,不明白为何慕容歌俄然成心难堪冬橙普通。张氏心软,正要拉慕容歌的袖子,就发明冬橙端着鸡汤的手俄然狠恶的颤栗起来,然后一晚好好的鸡汤掉落在地,汤汁和瓷碗一并四分五裂。
面上却不动声色,就连声音也听不出一丝情感:“这鸡汤有点凉了,传闻冬橙素喜凉食,那不若冬橙替我喝了它?”
慕容歌灵敏的捕获到冬橙的神采窜改,再听她急于回绝,心中就有了一丝迷惑。
大年三十,江南城中一片热烈气象,家家户户门前挂着红灯笼,门上贴着春联,还没到早晨,烟花爆仗的声响就铺天盖地传来。
慕容歌看着她,用眼神扣问她甚么事,冬橙游移了一会儿,仿佛有些挣扎似的,手指揪动手帕:“七蜜斯,冬橙是不是那里做得不好,为何您事事指着青菱姐,却不肯让我为您尽忠一二?”
“蜜斯,如何起了?”青菱体贴的问。
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吧?
冬橙一下子蒲伏在地,结巴道:“七……七蜜斯,是冬橙不好,没拿稳汤碗,还望七蜜斯恕罪!”
断臂之仇,任谁也不成能等闲忘怀。
慕容歌嘴边浮上浅浅的弧度:“我已经没事了,成日躺着反而累得慌。本日,该是年三十吧?你把你的胡大歌叫来,加上姨娘,我们四人在屋子里小小的过个年,至于府上其别人,管他们如何!”
“是吗?”慕容歌冷哼一声,压根动也不动那鸡汤,乃至没有吃一口菜,而是巧笑倩兮的看着冬橙:“既然如此,那我怎能孤负冬橙的良苦用心?”
一边说着,抬起碗便要喝下,却在唇瓣刚打仗到汤汁的那一顷刻,皱了皱眉,吓得冬橙大气不敢出,屏气凝神盯着慕容歌的嘴巴,慕容歌心中一下子蔓出无穷的冷意。
青菱神采一凝,觑了眼跪瘫在地上的冬橙,便回身去取银针。
一句话,又让青菱闹了一个大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