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一想,更不成能。
柳嬷嬷实在想不通,但又不敢在戚氏面前辩白,只能做小伏低的跪着请罪。
陈权也实在不想再胶葛于这些肮脏之事,便叮嘱道:“明日辰时定时解缆,七蜜斯身上的伤并未完整好,还是早些歇息吧。至于东西,都城那边样样都有,等七蜜斯入了京,慕容大人会给筹办的,七蜜斯尽量少带点。”
中午路过一个县城,慕容歌等人仓促吃了午膳,便又当即出发。按陈权的话说,傍晚之前务必获得衡阳,不然住不上堆栈的话,就只能在马车中过夜了!
月色洁白,如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银霜。
车里又都是女眷,多个车夫,多份照顾。
京都。
柳嬷嬷是戚氏从娘家带来的陪房,因为信赖,还让她做了长女慕容熙的乳娘,心想着,今后如果慕容熙削发,她便安排柳嬷嬷做慕容熙的陪房嬷嬷。
“我跟你可不一样……”
这一次,慕容歌对一样的浮华目不斜视,只浅笑着先将张氏扶上去,然后和青菱一前一后跨上马车,车帷缓缓放下,车窗外的人便再看不见她们分毫。
罢了,事已至此,再诘问也没甚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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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慕容歌一副懵懂荏弱的模样,陈权暗叹是本身想多了。
听戚氏这绝望的口气,柳嬷嬷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更加卑躬屈膝的往地上伏去:“夫人,老奴该死,都是老奴办事不力,才让那狐媚子和小贱种逃了。夫人再给老奴一次机遇,老奴必然将功补过,将此事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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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还未到当时,柳嬷嬷就这般不顶用了!
大抵,他是真的不走了吧!
“是吗?仿佛是有这么回事,但是小七迩来一向在养伤,也不知是谁害死了刘管家,实在,小七已经无碍了,如果能够,陈大人可不成以放了刘管家?”
而慕容歌要的,也恰是他这类好感。
恐怕是那些被刘管家凌辱久了的下人干的功德。
同时心头也质疑,像这般被养大的七蜜斯,真的能有未卜先知的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