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了子母草以后,楚芙瑶也并未轻取妄动,反而持续给岸芷留了张字条,然后便让人把在庄子里的小豆子给送了归去,还附上了五十两银子。
给岸芷的那张字条上写的也没甚么首要的事情,不过是说,她已经抓到了秦婉的把柄,如果暴露去的话,你这个大丫环恐怕也得不着好,倒不如在有效的时候,出来帮衬一二,到时少不了她岸芷的好处。
“芙姐儿,现下便取了证据,送到老太太那边,先不要张扬,让老太太压下这件事,比及楚恒与秦婉参加后再发难。”
秦氏明艳的面孔上尽是冲动之色,楚芙瑶倒是有些迷惑,不就是能扳倒秦婉吗,有需求如此欢畅吗?
见秦氏不过半晌,便规复了淡然的神态,楚芙瑶心中母亲这是有了计算,也不问启事,毕竟她是充足信赖秦氏的,顿时便将子母草呈到老太太面前,然后派人通报了楚恒与秦婉。
派去出查访的小厮得知,岸芷并不是秦家的家生子,不过是在外买下身契的奴婢,现下亲人也不是没有,且就在都城。本来岸芷一家不过是浅显的农家,但岸芷成了秦婉身边的大丫环以后,也得了面子,手上银钱广泛很多,便将家里人都接到都城,日子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也算是不错了。
如果没有秦婉先前的不讲情面,岸芷说不定还得考虑一番,但经此一过后,只要能保住家里独一的血脉,甚么主子,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看来,想要获得动静,还得从贴身丫环身高低手,楚芙瑶对准的目标,便是岸芷。
“父亲,请您来实在是我自作主张,为着就是一件事。婉姨娘假孕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