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伤远亲姐妹,如此暴虐,这是没错?”
楚阳娿麻溜扑进老太太怀里,埋脸在他胸口抽泣。
楚家二房在徐州待了十几年,现在好不轻易返来,带的东西太多,硬是分了大大小小十几个车队。
钱昔灵终究没话说了,蔫蔫儿地感喟:“没有想到,官官表妹是如许的人。”
楚阳娿拖着坏了的话,又浩浩大荡回了静水堂。
老爷子看着地上的画卷眼神一动,楚阳娿这才理直气壮得说:“大姐姐为祖父筹办了一座屏风,本欲在祖父寿诞那日献上来,庆贺您的五十大寿。孙女的这幅画,也是想献给祖父您的。为了这幅画,孙女画了三个月不足,现在眼看着就快完成了,却被重阳姐姐泼了墨毁掉了,大姐姐的屏风也是一样被她抠了个洞穴。孙女感觉,必定是有甚么妖精缠上了重阳姐姐,蓄意粉碎祖父您的寿宴,当真是其心可诛。但是孙女按着那些人说的打中指的体例,想把妖精给逼出来,却因为法力不敷,逼不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楚丹阳刚从门口跨出去,就闻声老爷子再问屏风的事。她脚下顿了顿,等着看楚重阳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