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一觉睡得苦涩,可醒来之前却做了一个梦。
赵琰笑起来,搂住她,不顾她的抵挡又亲了半天……
他苗条的手指拂过属于他的每一寸领地,眸中逐步染上迷乱,待瞥见那泛着血丝的紧致时,终是暗叹口气,竭力压抑住本身。
她俄然灵机一动,昂首道:“我记得,我们大齐的天子夙来有南巡的常例,先皇暮年在位时也去过很多次江南,琰哥哥甚么时候也去江南一趟?”
“你坏……”她委曲极了,此人如何说话不算话的?!成果男人却也不舒畅,痛得直喘着气儿,“那甚么药,不准要用了……”
琉璃窗外的风景纯白而夸姣,仿佛一幅静态的画。她多想看个清楚,可视野却为汗水和热气所迷蒙。身下的书桌质地冰冷,她却感受不到一丝冷,只要一重又一重澎湃的热浪,被倔强地赐与,把她卷入可骇的、未知的天下。
那到底甚么才会让她感觉幸运呢?
年青俊美的白衣男人俄然呈现在她面前,“小丫头,这里的书都是我的,你看了,就得支出代价。”
“我不要你帮!”阿凝嘟着嘴。
“我要沐浴!”她揪着他的衣角道。
第二回了还这么难,这是要逼死他。
最后她没骨头的猫儿似的晕在他怀里,嘴唇被亲得红肿,眼皮儿也哭得红肿,当然,更红肿的还不是这些。
“去祈王府。”
赵琰的手指和顺拂过她瓷白又红润的小脸,唇间绽出笑意。
纷雪楼天然不缺阿凝的衣裳,赵琰给她擦拭了一番,给那处上了药,再套上了绵软的睡裙。小女人舒畅地唔了几声,小脸儿蹭着他暖和的手掌,睡得更深。
当年,阿谁扎着双丫髻的小丫头,就是在这儿,睁着纯澈黑亮的大眼睛对他说:“既然这些书是你的,那能借我看几日么?”
赵琰看她一眼,目光中尽是端庄,“乖乖的,别乱动,这里需求上药,不然会疼的。”
纷雪楼的梅花比上林苑的还要好,这也是赵琰特地在这里留半日的启事。提及来,阿凝只在祈王府过过一个夏季,这一园子梅花,现在开在这儿却无人抚玩,有点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