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里的女儿都有请专门的夫子学字、学女红,在这点上,白芷水倒没有虐待她们,至于儿子们,只要琴睿焯与琴明轩到了发蒙的年纪。琴睿焯早就获得琴东山的首肯,来岁才到学院去,而琴明轩早在两年前就由琴东山亲身带在身边开蒙。
纪氏那么喜好捧杀他们,不败家,实在对不起她。
琴琬内心早就有了主张,以是对这些东西是看不上眼的,坐在桌边,一边喝水,一边看琴睿焯折腾。
因为禁足,西席那边缺了一个月的课,固然每三天夫子才来一次,可一个月下来也缺了十次的课。白芷水想着她才病愈,也不拘着她,当她说想与大哥到街上逛逛时,白芷水立马就应允了。
“后天我们一起上街给祖母买寿礼。”
“……”琴睿焯摸了摸鼻子,“说银子多俗气,这是咀嚼!全部盛京就这么一只!被大哥买到了,短长吧?等会我带它出去遛遛。”
琴睿焯喜好打斗,也算是有天赋吧?
琴琬看着色彩素净的鹦鹉,冷冷一笑,“多少银子?”
“你感觉这个合适祖母?”琴琬微怒。
两人坐着马车到了正福街。
“娇娇,你看这个扳指如何?”琴睿焯拿了个白玉扳指在琴琬面前晃了晃。
琴睿焯嘲笑,拿着扳指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