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睿焯拿着鸟食逗着笼子里的鹦鹉,“习武干吗,我又不上疆场。”
琴琬悲观地想。
“你感觉这个合适祖母?”琴琬微怒。
“后天我们一起上街给祖母买寿礼。”
“哥,你明天如何没去书院?”琴琬答非所问地问道。
琴琬怒极反笑,“大哥真是好本领,甚么都不做,就能成为人上人。”
宿世就是如许,不管是谁欺负了谁,谁得了好,谁受了气,只要不出性命,琴老夫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看着。
“那你今后做甚么?”琴琬好笑地问道。琴睿焯无所谓地撇嘴,“我是相府嫡子,是护国公的外孙,我甚么都不消做。”
“来岁你就九岁了,”琴琬玩弄着鹦鹉,状似偶然地说道,“我传闻二哥被爹送到白鹭书院了,还是张大学士的关门弟子,传闻,内里的人都说二哥很有天赋,将来,必然会独中三元。”
闭眼,深呼吸。
得了白芷水的答应,琴睿焯带着琴琬领着小厮丫环出门了。
琴琬嘴边的笑容更深,一只皋比鹦鹉少说也要三千两银子,娘天然是不会给大哥这么多银子,以是只能是纪氏了。为了捧杀大哥,一次就拿出三千两银子,纪氏倒是舍得。